泱的灵魂也被一点点的蒸发出去。
善良不过是最无能为力的感情,偏偏夜深人静时让人难以忘怀。
看的越多,柳月雁心里逐渐麻木下去。
其实,人命没有想象的坚强。
流民堆里人
,其实不能算人了。
那些人有时候会突然发疯,对着人拳打脚踢,打死人是很常见的,就连他们的家人都没法幸免。
就连柳月雁身上都挨了打,柳阳熠身上更是不必说到处是青紫。
跌跌撞撞跟着流民大军走了三个月后,柳阳熠突然停下,告诉柳月雁“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走怕是流民堆要散了。”
一语成谶,没过两天柳阳熠就看见有穿着甲胄的人往流民靠近。
柳阳熠顾不得其他,拉着柳月雁的手开始拔足狂奔往山上跑。
在山上等了半天,柳阳熠缓缓开口“下一城就云梦城了。
南境第一城不会再出岔子。
我们租车去云堇城。”
柳月雁沉默良久“为什么一定要去云堇城呢?”
“流民可以汇集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云梦城能撑过第一次不一定能撑过第二次。
如果连皇城脚下都能看见流民堆那这皇朝也……”剩下的话柳月雁心知肚明。
皇城脚下流民堆聚集成为规模,那么离皇朝覆灭也不远了。
高位者看不到天灾人祸,听不到那些携在北风里平民人家痛苦的哀嚎。
他们眼里只有那些权势财富。
进了云梦城,柳阳熠找了商队顺路带着他们去云堇城。
商队马车上全是名贵的瓷器,珠宝还有上好的精粟,好似与城外流民毫无关系。
一路上柳阳熠越来越沉默,首到到达云堇城。
付清尾款,柳阳熠从怀里拿出了那枚漆黑的印章。
拉着柳月雁的手来到云堇城外十里的医药铺子里。
掌柜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