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略中了暑气,女儿回去熬一副清络饮来喝想必也就好了。”
谢敛静尚不及说什么,又被沈玉央抢了先,“二姐姐,让玉央看看你。”
她欲上前去掀车窗帘子,却被萧觐堂一个狠厉的眼神给吓的缩回了手,怯怯诺诺地喊了声“王爷……”萧觐堂没搭理她,向岳父岳母再行告辞后,掀起袍摆上了马车。
沈玉丛原本正靠在车壁上,见他上来,便坐首了身子。
萧觐堂挨着她坐下,揽住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沈玉丛抬眼,楚楚看向他,“王爷还生妾的气么?”
“嗯?”
“今日早间,唐清典拦车同妾讲话,王爷生气了对不对?
所以前头在床上才会对妾那样。”
萧觐堂不料她竟如此坦白,怔忡间又听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怨妾当时没同王爷讲说明白,妾如今己为王爷之妇,断不会再惦念不相干之人的。”
萧觐堂垂眼看她,一双杏眼水漉漉的,嫣润的唇瓣尚有些红肿,修长的脖颈上尽是他嘬出的吻痕。
他自认向来是十分克制的,可自打前日成亲后,他发觉自己对她总是有遏制不住的冲动,每每兴致一上头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他捏了捏鼻梁,“你心中有数便好。”
萧觐堂在半路上下了车,就如他早上忽地在半路上上了车似的,令沈玉丛心生不适。
他下车前对她道:“手头上有点事,本王要去处理一下,今夜定会回去。”
他说完,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她眉心。
沈玉丛什么都没说,目送他下了马车。
萧觐堂立在街边,挺拔不群,矜贵无俦。
待沈玉丛的马车驶离后,很快,另一辆华丽的马车不偏不倚停在了他面前,载着他驶向这京城中最负盛名的青楼——瑶台。
瑶台,顾名思义,里头居住的都是仙女。
除了艳名远播的许皎许飞琼,还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