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语察觉出来此时的气氛隐约已经有了风雨欲来的感觉,她想要立刻逃离,却被厉爵深拦腰抱起。
他的动作缓慢却不容置疑,环住楼小语的那只手臂简直像烧红的烙铁。
烫的楼小语使劲的挣扎。
感受到手上传递来的抗拒,厉爵深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他声音中透露着丝丝寒意。
“或者我直接弄死你,你以为那点恩情能困住我,能一直保全你的命?”
听着厉爵深的话,见识过他有多么残暴的楼小语顿时不敢再挣扎,
她真的怕自己还没有完成心愿之前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眼见手里的楼小语乖顺起来,厉爵深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他将楼小语扔到房间大床上。
浓烈的如同松山雪水的冷冽清香充斥了楼小语整个的脑子,但她却一点不觉得享受,反而觉得这股冷香像个张牙舞爪的恶魔将她包裹。
“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能这么做……”
女人的声音没能起到任何的作用。
“楼小姐又有什么顾忌,我还以为这样的亲近你已经能够驾轻就熟。”
厉爵深淡淡的讽刺了一句。
他看着楼小语,宽厚的手掌落了上去。
楼小语躲避不开,自欺欺人似的紧闭上双眼,祈祷着这一切如同泡沫散去。
却没成想,那怪诞的感受浪潮如同黑夜明火。
楼小语的思维逐渐变得纠缠混乱,像散落开的丝线,
凌乱的夹杂裹挟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怎么分辨,让她在浑浑噩噩的边缘却一直没办法彻底的沉沦。
房间里及其静谧,厉爵深又故意恶趣味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楼小语羞的热血上涌,脸红的几乎爆炸。
厉爵深的态度十分明显,无视了沉溺进这片汹涌浪潮中。
她的呼吸灼烫如红煤,一呼一吸间几乎让自己整个肺部膨胀。
氧气的卷席让楼小语的窒息感缓慢增加,她抬手用力拍打起来厉爵深的肩膀手臂,试图逃脱这场凌虐。
但是厉爵深并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直到楼小语感到两眼昏黑,晕眩难耐的时候,才堪堪放过。
“混…混蛋,你,”
艰难说出口的话语破碎的不成句子,厉爵深听着这样忤逆的话,脸上露出一抹堪称残忍的笑意。
“我相信,你很快会改变说辞的,楼小姐。”
厉爵深的报复心不可谓不强。
这句话之后,原本还算勉强支撑的理智,在他突然变调的动作中凌乱的不成样子。
楼小语再也说服不了自己坚持下去,她的眼角滑落泪来,声音也柔软的可以。
“对,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我不该。”
厉爵深将动作放缓,语调却稀松平常,就好像商讨今天的饭食。
“我还以为你能坚持的更久一些,那么,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呢,楼小姐。”
楼小语被这几乎宽恕一般的间歇宽慰到,她现在几乎如同沙漠中饥渴万分的旅人看见了翠色的绿洲。
她忍耐着身上的疼痛,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开口。
“我错了,我不该自己偷偷溜走,对不起,历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年轻女人的求饶在房间中缓慢回荡,厉爵深若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对楼小语的话有什么反应,只是慢悠悠起身的动作,让楼小语松了一大口气。
她终于被放过了。
名盛,
被厉爵深的手下送到名盛的沈枝,精心设计的妆发都已经凌乱不堪。
她姣好的容貌此刻早就哭的梨花带雨,
沈枝不停的向控制住自己身体的人求情,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是爵爷的未婚妻,爵爷只是一时生气,求你们放过我,等我嫁给爵爷之后一定会给你们好处的……”
控制着沈枝的两个男人面无波动,并没有理会沈枝的叽叽喳喳。
到了名盛内部,出来个穿的花枝招展如同经理又像招待的中年女人,
她的脸上带着浓妆,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厉爵深的手下拖着惊恐写在脸上的沈枝进来。
女人咂舌一声,露出几分浮夸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