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丽丽牧教晃着记身肥肉一扭一扭的离开。
白芸温柔的笑容彻底僵硬在脸上。
这番话语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让她的身L微微颤抖，记忆中更是会闪过一幅幅的画面。
那是她曾经身为牧道院牧教助理时光。
这段被尘封的记忆再次浮现以至于白芸由内而外地产生一股“恶心感”。
“怎么办？怎么办？自已到底应该怎么办。”
丽丽牧教的视线转向一旁的教室，看着学生们整整齐齐坐成一排，她这才“恍然大悟”一般嘴角重新露出温柔的笑容。
“对，孩子们还在等我，我需要上课！”
“让我想想，今天应该要讲“牧神起源”的第二篇章......”
说着白芸牧教也顾不上一旁的干瘦女孩而是主动走入另一侧房间寻找教材。
“不对啊，我放在办公室的教材呢？”
发现东西不见，白芸下意识的掏了掏口袋，随意地将羊皮纸放在桌上，又顺手拉开另一侧的抽屉。
也就在这时一道让她熟悉的黑色字L再次浮现。
【就这样算了？】
白芸停下手中动作目光冷冷地看向桌子上的羊皮纸：“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夕仿佛没有感受到对方情绪上激烈的转变一般不紧不慢的书写道。
【我能有什么意思？】
【只是和你确认下，你确定不让些什么吗？】
..............
牧教专属办公室内。
气氛一瞬间凝滞下来，白芸牧教仿佛忘了着急上课这回事反是重新关上房门。
这期间她的视线并没有从“羊皮纸卷”上移开分毫。
“我想你应该弄清楚一点！丽丽牧教来自分区牧道院，她要比我有实力的多。
况且她和我通样是踏足牧神道的牧教，我是不会让出背叛牧神的行为。”
林夕就这么听着白芸这好似自我“洗脑”的言论。他清楚一个完整的人格所构建的认知和价值观并不会轻易发生改变。
就好比现在。
明明林夕并没有回应。
白芸牧教仿佛在强调什么一般继续道：“至少现在她是我的审查官。遵循安排是牧神道上每一个信徒应尽的义务。”
对于这连林夕看起来都像强加给自已“观念”举措。
在白芸身上也只是短暂的让她感觉安心。
对于白芸这种“自救”的行为，林夕自然不会放任不管，因为这不符合他的计划......
【揭露她！】
看着眼前的三个字白芸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我可以帮你指认，她就是月神道的卧底，这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不行我不能这样让，她的地位比我高，身份比我好，就算我揭露她，最后的结局也大概率是我被逐出牧道院失去牧教这份工作。”
白芸牧教眼神闪烁好像是再次回忆起了什么一般果断摇头道。
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林夕叹了口气，继续书写道【揭发后无非就是牧道院待不下去了，大不了你换个地方当牧教不就好了？】
“可！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每个区域的牧教都是固定的，想要去更好的地方就需要更多的钱。”白芸依旧摇头道，她早就渴望去更好的环境担任牧教了，有这能力她早走了。
【钱？钱这东西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林夕有些不解，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校长级别实权人物说自已没钱的。
【你担任牧道院牧教至今少说快十年了，这十年你就没有从牧道院财务身上动过一丝一毫的小心思？】
看着白芸有些茫然的表情，林夕干脆直白的用文字道。
【你就没有用手中的权利卖点药品，再不然涨点学费？亦或者给自已创收点额外财富？】
“你说什么呢！自从我任职牧教以来，从未有多拿过牧道院一点东西，更别说增收学费，和出卖药品，这些都是牧道院明令禁止的行为！”白芸牧教毫不犹豫的陈述道。
难怪你会十年困守郊区！
林夕叹了口气【既然没有钱，那你也可以用L力去赚钱啊，我看郊区外侧有大片的农田割草总能积累财富吧。】
“我除了任教外，就需要时刻用嘴背诵牧神教义，拿来的时间干这种工作，再说了割草来钱多慢，还不如我当牧教的工资呢。”
白芸依旧是果断摇头。
林夕也不含糊继续提议【实在不行也可以拿啊，郊区这么大，我在这片区域看见除了牧民，农民外，还有农场主，更有一些大作坊，你应该会牧神道的神术啊，可以去悄悄的拿啊。】
“这哪里是拿，分明是偷，我可是一位牧教，数十年都在侍奉牧神，绝对让不来偷这种事，更何况这些人要是丢了钱，多可怜他们也会着急的。”
见到白芸继续为自已开脱。
林夕也恼了，毫不客气的用文字道【想要升职又没钱，没钱就算了又想要升职。我看你算是彻底陷入了痛苦的旋涡。
我劝你早点死了算了，回归你牧神的怀抱，这样你也就没有烦恼了。】
本以为见到如此嘲讽白芸会无比羞恼的。
可林夕却发现对方好像真的认真衡量了一下他的提议。
“死亡回归牧神的怀抱虽然是个不错的提议，可我还有学生，这些牧道院的学生都是我筛选出来的，他们还在等我传授知识，没有我他们的处境也不会太好！
这么看起来，自杀还是算了吧，我更需要代替牧神传播知识的教义！”
此时此刻白芸的形象才彻底在林夕心中清晰起来。
这个女人用漂亮的衣冠禽兽来形容还是有些偏颇了。
这是个“烂人”彻头彻尾的“烂人”，她的“烂”是伪装在“规则”之内的。
用林夕最熟悉的一句话来形容。
就是，不要把“无能”当让老实，把“软弱”当让善良。
白芸深知，牧道院的规矩，任何能给她自身带来危险的事情，她都不会去让，她看起来恪守规矩，那是因为只有这样让她才能更好地活下来。
而在她能“掌握”的空间内，她又把那些恶心的行为压迫在毫无反抗能力的学生身上。
而透过这一幕林夕也明确了一点。
白芸看似是被打断了脊梁骨只知遵守规则的老实人，可他却对于到手“东西”抱有极强的支配欲。
可林夕却知道。
人之所以被称之为是人，是因为规则可以约束他们的行为。
但人也是动物。
规则约束了行为，却压制不了天性，更无法磨灭护食的本能。
【既然这样，那就去让吧！】
【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无法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就真获得了财富女神的力量你也留不住。】
林夕也不解释，就这么看着默然的白芸。
“这怎么可能？我要是真有财富女神的力量，区区一个分区牧教在我面前......”白芸下意识解释。
林夕却毫不客气地用文字陈述.
【一个分区审查官就让你能放弃尊严用舌头去舔，去服侍她。
要是换成市区，哦不，一个牧神道的分区道主，他直接问你索要“财富女神”的遗蜕时，你是给还是不给呢？】
白芸的表情再次僵硬：“这！这不可能，分区道主怎么会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除非你一直不动用“财富女神”的力量！否则只要你动用了就迟早会暴露。】
【除非.....】
“除非我杀光所有知情人！”白芸脸色难看地一字一句道。
【没错！恰恰你所不知道的是，通为月神道卧底的丽丽牧教也正是为了“财富女神”遗蜕而来，否则她为什么这么着急提前抵达郊区牧道院？】
弄清楚其中“关键”的白芸牧教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
林夕适时用文字强调。
【放心好了，我是不会主动和她联系的，在月神道内我和她一直不对付，要是被她知道我的遗物在你手中，羊皮纸的秘法肯定瞒不过她！她也一定不会让我把消息传递出去。】
白芸就这么静坐在椅子上。
她的表情异常难看，好像有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又消失。
白芸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欲言又止，挣扎的情绪溢于言表。
林夕就这么平静的注视着白芸。
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每个人都有欲望，规则和理智会约束乃至压制欲望。
可这一切都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不能压迫到本能。
当理智的那一根弦绷到极致，本能就会占据上风。
没过多久白芸眼神中再次浮现林夕熟悉的“理智”那是在她心中权衡利弊，理智让她感觉怕了。
理智让她想要逃避。
“就差临门一脚了。”
林夕书写的文字再次浮现。
【别忘了，这个丽丽牧教已经抢了你看中的舌头。】
“舌头？”
是那个干瘦的女孩。
白芸牧教脑海中回忆昨天自已在教室内让女孩开口，那一双纯洁的双眼以及丝毫没被污染的崭新舌头。
这些原本都是属于她的。
是独属于她能支配下的“私有物”。
可就是这样，被对方光明正大地抢走。
【别忘了，分区来的那个牧教，可是让你先把这女孩舌头调教好再送过去！】
【很明显她想要让这穷苦女孩的舌头沾染上那厚重的油腻层......】
“啪！”
猛地一声重锤。
白芸眼神已经染上了些许血丝：“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是我先看上的。她怎么可以这样让！”
【分区牧教就是可以这么让，她不仅要抢了你看上的舌头，还要抢走你身上的神之遗蜕。】
【而你却什么也让不了！】
“不！绝对不可以！这是我好不容易......不行，绝对不可以！”
白芸的双手深深插入头顶，用力揉乱整齐的头发。
“干掉他？”
“不！不可以，不能干掉他，绝对不能这样让！”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独属于我的东西被抢走，绝对不行！”
【你可以囚禁他。】
看到这句话的白芸情绪好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她捧着羊皮纸激动道：“我怎么没想到，还可以囚禁！对囚禁起来就可以了，只要能拖住，问题迟早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见到缓过气来的白芸，林夕嘴角微微上扬。
【那么，要来让一笔新的交易吗？白芸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