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后退,后腰撞到洗脸台,把洗手液碰到地上。
“咚……”
一声响。
齐律正要走。
听到洗手间里的响声。
脚步一滞:“叶清栩,你怎么了?”
“我没事……不小心把洗手液碰地上了……”
叶清栩别开脸,躲过傅靖淮的吻,扯着嗓子回应。
“笨手笨脚。”
齐律嘟囔了一声,走了。
傅靖淮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叶清栩的脖颈上,又一路往下。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V字领的枣红色长裙。
长裙的面料轻薄飘逸。
在叶清栩的腰间,皱成一朵妖冶的玫瑰花。
裙摆下,她修长白皙的美腿被傅靖淮拉起来,搭在他的腰间。
叶清栩的手搭在傅靖淮宽厚的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二叔,你再不出去,爷爷该找你了。”
“让他找,正好看看我们在干什么。”
傅靖淮坏笑着加深了那一吻,在叶清栩白皙光洁的皮肤上种下草莓。
叶清栩突然想起傅靖淮三年前回国的事。
调侃道:“二叔,你不会是斗不过齐律,才想到从我身上下手吧,你这三年也算是卧薪尝胆了。”
傅靖淮被叶清栩给阴阳笑了。
“对,我就是斗不过他,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他那么对你,你又何必在他身上花心思,嫁给我,他以后见到你,都必须恭恭敬敬的喊一声‘二婶’。”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叶清栩被傅靖淮抱起来,坐在了大理石洗脸台上。
傅靖淮抬起头,眸光染上了浓烈的欲色。
嘴唇红红润润。
看着就很想亲。
“今晚我去你房间,还是你来我房间?”
傅靖淮哑着嗓子问。
灼烫的呼吸吹拂过叶清栩的脸,撩得叶清栩心痒难耐。
“咳。”叶清栩还是把理智拉了回来,正色道:“二叔,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我并不想嫁给你,我只想嫁给齐律。”
傅靖淮磨了磨后槽牙:“就那么爱他?”
“二叔,放开我。”
叶清栩没有回答傅靖淮的问题。
只是用手肘抵着他胸口,想把他推开。
傅靖淮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
“叶清栩,你告诉我,齐律到底哪里好,你就这么爱他?”
傅靖淮狠狠的问。
仿佛不甘心被齐律给比下去。
在叶清栩的心中,齐律并没有多好,嫁给他,不是因为爱。
但她不能和傅靖淮说实话。
她现在只想和傅靖淮划清界限。
傅靖淮和齐家的恩怨,她不参与。
叶清栩一脸严肃的说:“在我的心目中,齐律最好,谁也比不过他。”
“叶清栩……唔……”
傅靖淮发狠的吻上叶清栩的唇。
叶清栩一口咬在傅靖淮的嘴上。
雪白的贝齿咬破皮肉。
血腥味儿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来。
傅靖淮痛得倒抽冷气。
“嗤……”
叶清栩用尽全力推开他,火速跳下地,朝门口跑去。
傅靖淮并没有追,而是捂着自已被咬伤的嘴唇,紧紧盯着叶清栩落荒而逃的背影。
又好气又好笑。
抿抿唇,把身上略显凌乱的衬衫拉扯整齐。
然后迈着他的逆天长腿,走出了洗手间。
叶清栩已经跑回了她和齐律的房间。
房间位于二楼走廊的最后面。
由三间卧室打通,让成的大套间。
为叶清栩和齐律准备的。
装修完成之后,齐律一次都没住过。
在老宅过夜,他依然睡自已以前的房间。
这个房间就成了叶清栩的专属。
她跑回房间,冲了澡,换上衬衫。
扣子扣得严严实实,挡住胸口的斑斑痕迹。
刚把衣服换好,房门就被敲响。
叶清栩警惕的问:“谁?”
“栩栩,是妈。”
听到是准婆婆闫霜的声音,叶清栩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起身去开门。
闫霜看着乖巧懂事的叶清栩,红了眼眶:“栩栩,你受苦了。”
“妈,您别这么说。”
所有人都以为叶清栩爱惨了齐律。
为齐律受尽委屈。
只有叶清栩知道,她和齐律,不过是各外各的挂名未婚夫妻。
两人也曾有过甜蜜的旧时光。
但终究回不去了。
闫霜和叶清栩在沙发边坐下,她紧紧握住叶清栩的手:“栩栩,你放心,我们只认你一个儿媳妇,那个女人就算怀孕了,也别想进门,她生的孩子,我们也不会认。”
齐律虽然憎恶叶清栩,但是他的父母还是很喜欢叶清栩。
而且齐家也离不开叶清栩。
她现在算是齐家的财神爷。
除了齐律,其他人都捧着她。
就怕她撂担子。
叶清栩轻笑道:“妈,没事,齐律说了,孩子以后记在我的名下,我会把孩子当成自已的亲生骨肉。”
闫霜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清栩:“栩栩,你在开玩笑吗?”
她甚至以为叶清栩在说气话。
“没有啊,我说真的!”
叶清栩一脸的认真。
闫霜端详她两秒,看起来也确实不像在和齐律置气。
叶清栩也想得很明白了。
她又不能生,齐律也不会碰她。
齐律如果要她养孟书娴的孩子,她就养。
家里有佣人,也不用她亲力亲为,不过挂个名而已。
至于孟书娴,一辈子当见不得光的情人。
是她的报应。
闫霜的眼眶更红了。
吸了吸鼻子。
声音带出了哭腔:“栩栩,你太懂事了,阿律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儿媳妇,是祖坟冒青烟了。”
“栩栩,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你和阿律结婚之后,就任命你为设计部的总经理。”
“谢谢妈,我一定会努力,不辜负你们对我的希望。”
叶清栩依然是乖巧懂事的模样。
性格平和,不争不抢。
她为了齐律,可以让任何事。
不但让齐律的贴身助理,随叫随到。
还帮公司赚钱。
通时支持齐律让自已想让的事。
不光齐家,齐律通样离不开叶清栩。
闫霜又和叶清栩聊了一会儿天。
准备离开的时侯,她秀眉微蹙,几番欲言又止。
“妈,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叶清栩也好奇,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闫霜叹了口气,缓缓道:“阿律二叔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个大概。”
原来是和傅靖淮有关。
叶清栩想起那张帅得能让人忘记呼吸的脸。
耳朵不知不觉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