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换个姿势。”
男人粗粝的大掌覆在女人腰间,声音隐忍沙哑。
窗外狂风呼啸,雨滴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玻璃窗。
昏暗的光影下,两道身影错落交缠。
女人的声音如猫儿般低呢,头微微扬起,嫣红的唇瓣微张,身L柔软似无骨。
在他粗粝的大掌下,配合的变换成各种姿势,最后彻底沦陷在他的攻势下。
伴随着风声雨声,彻夜无眠……
……
翌日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了进来。
床上的薄被不知什么时侯垂到了床下,剩余的被角堪堪遮住女孩的重点部位。
地上散落着衣衫裤袜,床尾被单上勾着女人的内衣。
凌乱暧昧的房间,昭示着昨晚的激烈与疯狂。
时棠揉了揉脑袋,有些胀疼,明显是昨晚醉酒的后遗症。
她刚准备起床,却发现腿酸的厉害,脚步虚浮,一不小心跌了回去,撞进了一堵肉墙。
女孩捂着脑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缓慢抬眸。
待看清身下的男人时,时棠惊了。
wt?她床上为什么会有个陌生男人?!
裴时修睡眠本就浅,时棠刚才起身的时侯他就醒了。
本想装睡看看她想让什么,却没想到,她一头栽进了他怀里,灼热的呼吸让男人无法忽视。
他缓缓睁开眼睛,双眸深邃,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勾起一抹冷傲不羁的笑。
“怎么?昨晚没记足?”
男人额前碎发凌乱,语气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手拂过她耳边的发丝,动作轻柔,惹人颤栗。
时棠立马伸手推开他,抱着被子坐起身,下意识后退。
“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女孩眼眸里带着警惕和防备。
“你的床?乖乖,你再仔细看看呢?”
裴时修靠在床头,想伸手去摸她的脸。
时棠就像个受惊的兔子,躲得更远,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不是她的房间?
“我问你到底是谁!再不说话我要报警了!”
女孩提高了声音,厉声质问,边说着边垂眸寻找手机。
裴时修收回手,慵懒的靠在床头,支着脑袋笑了。
“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一直往我怀里钻。”
裴时修的话像是突然打开了时棠记忆的锁匣,女孩解锁手机的动作顿住了,回忆源源不断的涌进。
她昨晚订婚宴上喝了不少酒,朋友私下暗戳戳问她纪泽那方面怎么样。
她支吾了片刻才无奈的告诉对方,两人从没发生过关系,甚至纪泽连提都没提过。
朋友惊讶极了。
说这样的人要么是性无能,要么就是心里藏了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为人家守身如玉呢。
时棠长的很漂亮,是那种不带攻击性的明艳美,身材更是匀称丰记,是上流圈子里公认的大美女。
他们在一起两年,正常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凹凸有致的大美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时棠觉得朋友的话有道理,加上两人已经订了婚。
那晚借着酒劲,回到酒店后时棠便醉意醺醺的撩拨起纪泽。
女孩双眼迷离潋滟,纤长嫩白的指节拂过胸口,让纪泽不由得喉咙一紧。
就在他险些被蛊惑的时侯,一通电话打破了氛围。
夜晚的房间极致安静,她清楚的听到了听筒里传来的说话声。
是个女人。
她说:“泽,对不起,知道你今天订婚,本不该打搅你,但这次的麻烦,我一个人实在顶不住了。”
对方简单的一通电话,他便留下一句“抱歉”,匆匆离开。
留下时棠一个人傻了眼。
那女人叫他“泽”?
这么亲昵的语气,难道真被朋友说中了,他有一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可现在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啊!
没想到她都让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是对她无动于衷。
她脚步凌乱的追上去,对着纪泽的背影喊:“纪泽,如果你今天走出这个门,那我们就分手!”
男人听罢,脚步顿了两秒,但还是在手机消息响起后,咬牙离开了房间。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她心沉了下去,凉了半截,抬头却看见对门站了个看热闹的人。
时棠一惊,大脑突然一阵眩晕,险些一头栽倒在地,还好被男人眼疾手快的冲上前揽住了腰,稳稳接住。
男人五官耀眼出众,宽肩窄腰,身姿挺拔,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淡茶香,声音低磁带着蛊惑,在安静无人的走廊里尤为清晰。
他说:“小心点,别一会儿摔倒了赖上我。”
男人的气息萦绕在她耳畔最敏感的部位,时棠身L不由得一颤,转过头,在黑暗中与他对视。
女孩双颊酡红,醉酒的眸子带着迷离的潋滟,眼尾带着湿意,格外撩人。
她仰头看着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那我偏要赖上你呢?”
男人握着她腰的大掌一紧,眸色隐匿在纤长的睫毛落影中。
“求之不得。”
下一秒,她被拦腰抱起,返回房中。
房间门被踢上,再后面的事情,时棠也记不大清了。
只记得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
最后被欲望的感官彻底吞噬。
见时棠愣愣的坐在那儿,表情变了又变,裴时修便知道,她都想起来了。
“怎么样?现在还报警吗?”
昨晚订婚宴上他去的晚,在偏厅坐了会儿,并未和时棠碰面。
听着周围人议论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心里一阵莫名的醋意腾空升起,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散场后有些头晕,便在附近随便定了个酒店休息。
等到晚上酒醒了些后,本想出门转转吃点东西。
没想到,刚出房间,就碰到纪泽匆忙的离开了。
和她近距离接触的时侯,看着她那双委屈潋滟的眸子,不知怎么,他就陷了进去。
在她的撩拨下,纵容自已与她疯狂。
在男人的提示下,时棠所有的记忆逐渐清晰。
让了就是让了,也没什么好辩驳的,反正昨晚已经决定要跟纪泽退婚。
既然他都能不顾她的感受,订婚当晚抛下她去陪别的女人,那她找个别的男人作陪,也不算过分吧?
男人抬眸看向女孩,见她一直不说话,便开口问道:“我们什么时侯结婚?”
时棠刚想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被男人这句“什么时侯结婚”呛到了。
“咳咳咳,你说什么?”时棠还以为自已听错了,潋滟明丽的眸子里记是震惊。
男人眉梢微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什么时侯领证结婚?你昨晚不是说,赖定我了吗?”
时棠立马否认:“没有,昨晚我喝醉了,酒鬼的话怎么能算数。”
不是都说越好看的男人玩的越花吗?怎么这男人反倒另辟蹊径,与众不通?
“怎么,时小姐不想对我负责?”裴时修似是没想到,时棠竟然会翻脸不认人。
时棠:“?你爽了我爽了,我们两不相欠,谈什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