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妃嫔此刻都有些尴尬,但高晞月偏偏感受不到丝毫尴尬。
金玉妍对此也是有些无语,慧妃这话说的,她要怎么接?
“慧妃,你怎么如此咄咄逼人?给皇后娘娘请安主要在于用心,只要姐妹们侍奉皇后娘娘的心一直都在,那请安早与晚又有什么区别呢?”
“娴妃,你少血口喷人!本宫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那颗真挚侍奉皇后娘娘心?而且,娴妃日常请安不是打瞌睡就是神游天外,本宫可没有看见你丝毫的皇后娘娘的尊敬!”
“慧妃,如果你非要这么说,那本宫百口莫辩。”
“娴妃整日里百口莫辩,百口莫辩的,但臣妾可没有见你辩过一句。”
金玉妍接过话茬,继续找青樱麻烦。
“嘉嫔,是非自在人心。清者自清,本宫没有让过就是没有让过。”
“娴妃这话不对,什么叫你没有让过?慧妃姐姐所言属实,各位姐妹们也都是看着的,那些不敬的行为,又有哪条冤枉了你?”
“嘉嫔娘娘,我们主儿一直诚心侍奉皇后娘娘,根本没有说您让的那种事。”
“本宫跟娴妃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奴婢插嘴?”
“皇后娘娘,您看娴妃,不仅矢口否认对您的不敬之举,而且还不好好管教奴婢。一个宫女竟然敢当众插话,您可要好好教导娴妃。”
“好了,玉妍,本宫宫里有几匹新进的江宁暖缎,待会请安结束后你把那带回去。”
“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
金玉妍坐回座位,轻蔑的看着青樱。整日里嘟着嘴,简直丑死了。若只是嘟嘴也就罢了,还整日把墙头马上挂在嘴边,也不嫌害臊。
“娴妃,刚刚慧妃和嘉嫔所列举出来你让过的那些事,你可服气?”
“皇后娘娘,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那娴妃要怎么证明你没有让过那些事?”
“皇后娘娘,娴妃姐姐没有对您不敬,还请您明察。”
“珂里叶特答应,往日里面讨好娴妃也就罢了。如今面对大是大非,你怎么就不知道对错了呢?”
金玉妍一向看海兰不顺眼,所以也就见缝插针,一心把海兰整死。
“嘉嫔娘娘,娴妃娘娘没有让过那事,您空口白舌都说娴妃娘娘不敬,那你又有什么证据呢?”
海兰见金玉妍不说话,自认为对方没理,遂趁胜追击。
“嘉嫔娘娘,你怎么不说话?”
金玉妍不屑的看了海兰一眼:“珂里叶特答应真是伶牙俐齿,真不愧是娴妃身边最忠诚的人。”
“我可是娴妃姐姐身边最亲近的人。”
金玉妍找准缺口,直接告状:“皇后娘娘,臣妾要告发娴妃结党营私。”
“结党营私?”朝云辞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
“从前在王府的时侯珂里叶特答应就跟娴妃混在一起,现如今进宫之后,这俩人更是拧成了一股绳。这二人如此亲密,日后若是联合在一起谋害…”
“金玉妍,你胡说!”海兰义愤填膺的就要上前跟金玉妍理论,但这一举动被反应快的惢心立马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