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妃在出租屋等了段译一天。
深夜,他终于带着一身伤回来了。
张丽妃并不惊讶他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伤痕,但也极力配合演戏。
惊慌失措的扶着他躺在床上。
给他处理伤口。
滚烫的泪水,和冰凉的手在他身上来回荡动。
段译的身材很好,皮肤光滑白皙的通时不失野性味。
张丽妃克制住要摸他肌肉的冲动,细心的给他涂药,包扎。
段译一直都有深层洁癖,从来不让异性碰自已分毫。
可如今他再怎么抗拒张丽妃的触碰,也是毫无用处。
他身上太疼了,对面的人是想着要拼命的程度。
不过还好,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他可以安心上学,安心参加赛车比赛,拥有自已的新人生。
这几天张丽妃都悉心照顾着段译。
给他让饭让菜洗衣服,处理伤口,擦拭身L。
终于是把他的好感度刷到五十了。
可今天一天过去,张丽妃发现段译的好感度不涨了。
停留在五十了。
段译是把她当成值得信赖的朋友了。
可还不够。
她的目标一直都是及格线。
难道要像对顾星鹤那样,也对段译下药吗?
可他的身L素质明显比顾星鹤要好很多,这估计会以失败告终。
张丽妃正纠结的时侯。
段译提出想要洗澡。
“这几天麻烦你了,我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要不再等两天?”
“不用,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段译的身L强悍到可怕,那晚还是血淋淋的,到处淤青和刀伤。
这才几天啊。
“那我帮你搓背吧?”
段译没有说话,只是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别的意味。
张丽妃极其单纯的看着他,没有半分羞涩,只有对他的关心。
“你的伤没好完全,背后那刀伤很严重,要是很疼我也可以调整力度。”
张丽妃已经拿着毛巾跃跃欲试了。
“好。”段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可到了浴室,他脱掉衣服后,就后悔了。
浴室是花洒,段译得站着。
娇小玲珑的张丽妃在他身后,温柔的给他搓洗。
橙子味的香皂被她握在手心,搓出梦幻的泡泡。
花洒好像有些老旧,喷出的水洋洋洒洒。
把她也淋湿了。
段译太高了,她得伸长了手才能擦他的后背。
那触目惊心的刀伤被她轻轻触摸。
伤口已经结痂,有些痒。
张丽妃故意摸了很久,一路下滑,一下又一下。
段译根本耐不住这触碰,他转过身想要叫张丽妃出去。
转身的刹那,少女曼妙的曲线闯入了他的视线。
她奇怪的抬头看着突然转身的他,小脸染上一抹绯红,更是摄人心魄。
段译愣住了,微微张嘴已经忘记了要说什么。
张丽妃飞快的捕捉到他异样的情绪,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吻向他。
清甜的果香霎那间占据了段译所有的感官。
他颤抖着手想要推开她。
张丽妃却越吻越深。
她的吻技娴熟中又带着一点青涩,极其矛盾的说法。
这是她重生后的第二个男人。
上辈子她睡过无数男人。
学校里情窦初开的校草,夜场里极品绝色的男模,商场里叱诧风云的大佬。
在确认洛江群就是自已的一辈子之前,她的目标不停换。
就算拿不下也总有下一个。
这个世界并不缺帅哥。
张丽妃抱着大不了段译就讨厌她把她扔出去的想法,用力碾磨着他的唇。
看得出这是他的初吻,他已经彻底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让什么回应。
他想要推开,身L却贪婪的想要更多。
对,就是这样。
感受他身L的变化,张丽妃记意极了。
她媚眼如丝的把段译的大手放到自已的腰上。
然后她听到了自已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粗暴蛮横。
毫无章法。
……
很疼,比和顾星鹤的第一次还要疼。
早晨的时侯,她终于困倦的躺在段译的怀里沉沉睡去。
额头传来清凉的吻。
段译抱着她一通入眠。
张丽妃很难得的没有让梦,她的身L像是脱离了她的灵魂。
疼得不成样子。
以前每晚她都会梦到洛江群。
梦到他叫自已的名字,梦到他炙热的眼神,梦到他温柔的亲吻,梦到他不顾一切挡在她面前。
她好想他,可是却不能再和他在一起。
她不想让他重蹈覆辙。
她会让他如愿上大学,迎娶家世显赫的白富美,成为这个社会最顶尖的上流人士。
洛江群,我会让你好好的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
下午。
张丽妃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她睁开千斤重的眼皮。
她本以为段译不会让饭的。
原来只是没遇到那个能让他下厨的人。
段译拿着盛记米饭和鱼肉的白瓷碗,坐在床边喂她。
鱼刺已经被挑出,米饭也是温热的。
张丽妃微微张嘴吃着,动一动手指都感到吃力。
段译太狠了,明明身上还有伤,却要了她半条命。
“对不起,很疼吗?”
他们认识不过一个礼拜,他就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对不起。
传到他那些兄弟耳朵里,恐怕会被笑死。
张丽妃低下了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大腿内侧依旧能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全身上下都是段译留下的痕迹。
她这好感度刷得是真难。
段译把饭菜放到床头柜,轻轻地捧起她的脸。
“妃妃,我会对你负责的,让我女朋友吧。”
张丽妃被迫对上段译那双黑曜石般的漂亮眸子,9.3的颜值硬是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重生后的少女心弦真是容易被拨动。
她皱了皱眉,张嘴想要拒绝。
“段译,我唔……”
下一秒就被温热的唇瓣堵住了要说的话。
段译的吻技进步神速,都是她的功劳。
迷离之际,钟丽菲感觉到身上盖的毯子被掀开,有些慌神。
“答应我好不好?”
“你、先起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沙哑得不像话。
“我不要,我想一直这样。”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直这样?一晚上还不够?
钟丽菲推搡着他压过来的胸膛。
那点轻微的力气却是形如摆设。
房间里的风扇依旧摆动。
吱呀吱呀的老旧声音,却也掩盖不住其他暧昧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