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唐斌也不管张鸣有没有举杯，自顾自仰头喝下。
“鸣哥你是情场失意，好歹考场得意，我呢……啥也没捞到……我……”噗通！
唐斌的情绪还未发泄出来，一头趴在饭桌上，醉死过去。
同学们一阵惊呼，七手八脚搀扶着唐斌坐到一旁，等他醒酒。
“张鸣……我敬你一杯。”
学习委员李倩倩走来，手里端着酒杯，脸颊泛红。
“好。”
张鸣点点头，倒起满满一杯酒。
两人叮的一声碰杯，仰头喝下。
文静内向的李倩倩，喝下酒后五官挤在一起，看得出来，她是第一次喝酒。
“恭喜你考上清北。”
李倩倩忍着啤酒的苦涩，挤出笑容。
“谢谢。”
“怎么忘了张鸣这个越州理科状元，我也算托你的福，敬你一杯。”
班主任老蔡笑着走来，手里倒起一杯酒。
“是我麻烦蔡老师三年照顾。”
张鸣先行喝下一杯，随后又倒了第二杯，才和班主任老蔡碰杯。
高中三年，他不是什么好学生，老蔡替他擦了好几次屁股。
多喝一杯酒是应该的。
“是我承你的人情多些。”
老蔡摇头一笑。
“没错，我们要敬张鸣一杯。”
其他老师都是端着酒杯上前，轮流和张鸣喝酒。
越州中学是重点高中，每年考上清北的尖子生会有那么一两个。
但是，尖子生往往出在火箭班，而不是九班这样的普通班。
班主任老蔡也好，九班的其他老师也好，这一届带出张鸣是给自己长脸。
更何况……老师们心里清楚，张鸣能考上清北，和他们的教导关系不大。
老师过后是同学，一杯又一杯，张鸣来者不拒。
首到桌子旁边的空酒瓶堆起六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