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淙鸠刚刚在挣扎时,喝了不少魔池湖的水进去。
那湖水是苦的,让淙鸠不禁皱眉。
看着淙鸠痛苦的面容,尧泽知道她是被恶灵吸取太多元气。
再加上淙鸠被灌了不少苦水,苦水更会加快淙鸠元气扩散,导致身体亏虚。
她身体本身就没养好,现在这么一折腾身体更加虚弱。
淙鸠只感觉浑身难受,周身如万千虫类叮咬一般。
不再多想,尧泽将淙鸠拦入怀中,在众人面前吻上了她的唇瓣。
唇瓣碰撞的一瞬间,周围的所有人不禁有些惊讶。
两人唇于唇之间发出淡淡的紫光。
“尊上是把元气输给她了!”有个魔兵有些惊讶的喊道。
就在大家震惊时,淙鸠咳咳两声,一口苦水直接吐了出来。
“尊上这也太直接了吧?”
“这魔女长得还不错,难不成是尊上见色起意?”
木俐站在人群当中,看着两人举止亲密,而淙鸠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尧泽怀里。
周围人的议论不停的撞击着他的耳膜,让木俐皱了皱眉。
难道淙鸠真的是被尧泽看上,才带回夜魔都的吗?
可是以老族长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叫他的宝贝女儿受这般委屈?
“你是有多傻?才能掉到这魔池湖中?”
淙鸠还有些惊魂未定,耳边却传来尧泽的声音,虽然这话里带着关切,可是淙鸠却觉得心生寒意。
这下完了!
本来想逃跑,逃跑没逃成就算了,没想到又被尧泽占了便宜。
虽然是为了救她,可是她宁愿死也不想叫他这样救自己!
越想淙鸠越气。
要是现在自己能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她肯定杀了他千万遍。
紫菱远远看着,淙鸠就那么被尧泽抱着,不禁叫她心中更加痛恨淙鸠。
明明是想让她死在这魔池湖中。
可阴差阳错却被木俐救了,木俐救就救吧,还把尧泽引来。
看着刚刚尧泽救淙鸠的画面,紫菱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尧泽不管众人,打算将淙鸠带走。
木俐却上去拦住他们的去路:“鸠鸠,我送你回南羽仙林。”
全然不顾尧泽,木俐直接将淙鸠拉到身边。
淙鸠听到木俐的话一震。
尧泽勾唇一笑:“山神这消息不大灵通啊?”
“什么意思?”听到尧泽的话,木俐不禁皱眉。
魔界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都有些疑惑的说道:“我们尊上不是救了神鸟族公主吗?难不成这位魔女就是神鸟族公主?”
“看来是的!这神鸟族灭族,要不是我们尊上救了这公主,想必神鸟族真的是无后了啊!”
灭族!
听到议论声,木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淙鸠。
淙鸠闻言,眸光暗了许多。
看着她的表情,木俐才确定,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木俐还想在追问些什么时,尧泽伸手将淙鸠拉入怀里,“本尊救下的人,自是本尊的人。”
尧泽邪魅一笑,目光落在淙鸠的脸上,“想带走她,也得本尊同意!”
听到尧泽的话,淙鸠却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木俐的身上。
木俐一脸期待的看着淙鸠,希望她能和自己离开。
两人眼神的交流,被尧泽尽收眼底。
尧泽脸色微微变冷,眸中隐约透着一丝怒火。
“魔尊大人说的很对,我是被魔尊大人救的,自然是要在夜魔都当值。山神还是不要管我了,毕竟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淙鸠。”
这番话说完后,淙鸠在心里真的很自责。
她知道木俐是为了帮自己,可她不能这么自私。
他并不是尧泽的对手,想从夜魔都带走自己,比登天还难。
就算她真想离开,那也只能靠自己。
想到这里,淙鸠打算离开,木俐一脸担忧的开口说道:“鸠鸠,虽然神鸟族灭族,但是你还有我,我会等你想好的!”
听到木俐的话,尧泽眼中闪过一丝情绪,不过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
随后牵起淙鸠的手,理都不理木俐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天色渐晚,生辰宴上的人都尽数散去。
想起刚刚木俐奋不顾身要去救淙鸠。
心中就越发生气,最后还是忍不住把淙鸠喊了进来。
“今日之事,你不该给本尊一个解释吗?”
淙鸠一脸茫然,压根不知道这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你和木俐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为了救你,竟连自身安危都不顾了。”
尧泽的怒气越来越压制不住,然而淙鸠听了这话,却觉得荒唐。
“今日落水,山神不过仗义相救,若换作是旁人,他亦会如此。”
“亦会如此?”尧泽听到淙鸠的话,语气阴冷了许多。
“如若不是本尊前去,如今嘴对嘴输元气给你的,恐怕就不是本尊了吧?”
“谁需要你的元气?你就算救我一百遍一万遍,灭族之仇我也会报!”面对尧泽一句接着一句的嘲讽,淙鸠只觉得解释亦是无用。
她不想和他争执任何事情。
就算今日真的是木俐嘴对嘴救自己,那也比尧泽救自己好上万倍!
“很好!”尧泽被淙鸠的话激的更觉得气血直冲脑门。
“这是什么?”无意间看到淙鸠手上的檀木手镯,尧泽一把扯过淙鸠的手,逼她把手镯亮了出来:“你们若是清白,山神的山界令牌又怎会在你手上?”
这思木镯竟是山神的令牌?
想到方才尧泽拉着自己离开的时候,木俐施法将这手镯幻化到她手上。
当时她还疑惑是怎么回事,后来木俐传音给她,说以后若有什么事情,拿着思木镯直接去山界找他!
淙鸠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木俐给她的竟是如此重要之物。
本是震惊的淙鸠,回神看向尧泽说道:“就算是山神将令牌给我,那又关你什么事呢?”
尧泽闻言,冷笑一声说道:“你别忘了,你是本尊的女人,你觉得本尊要不要管这件事呢?”
说话间,尧泽直接将淙鸠拉入怀中,反身压在身下。
随后一口咬向淙鸠雪白的脖颈,抬起头时嘴角还有一丝血迹,看上去显的格外醒目。
淙鸠痛呼出声,可这个姿势让她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