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那就是你的。”
李云扬拉过陈知曦:“算了,别说了,知秋他想去,就去吧。”
陈知曦:“可是,师父……”李云扬上前拍了拍叶知秋:“可能我真的不配为你的师父,你想追求更高的武学,就去吧。
我从来不拦任何人去做想做的事,既然你心意己决,我更不会拦你。”
叶知秋:“知……知道了,师父,谢谢您。”
李云扬掏出两锭银子,塞进叶知秋的裤腰带里,说:“灵月派也不是什么有钱的大门派,出门在外虽然不要太省,但也别太浪费。
累了,就回家。”
然后对三老说:“我这徒弟,就拜托你们了。”
叶知秋向李云扬深深一拜:“弟子不肖,但决不会有辱师门。”
岳西帘:“你这徒弟资质不错,若能潜心苦练,将来或有出头之日。”
话间三老便要起程,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赶到下一个村庄落脚。
宋清豪说:“等我收拾了棋盘便出发。”
然后走回到石桌前,拿出一张白布和碳笔,把棋谱记下。
顾道北上前,问:“这是什么棋谱,为何要记下来?”
宋清豪:“刚才和陈知曦下的棋局,还没下完,交战正酣,弃之可惜。”
一边说,一边在白布上记下。
顾道北看着棋局,一边看,一边点头,等到宋清豪抄完,开始把棋盘棋子收进行囊时,便走了回来。
岳西帘笑着说:“你也是个老棋痴了,怎么连小孩子的棋局也感兴趣?”
顾道北:“这盘棋不简单。”
岳西帘:“怎么不简单?”
顾道北:“这两人的棋路虽不算特别高明,但风格却截然不同。
白子的设局方正,意图很明显,霸气外露,步步杀招,要一统中原。
黑子无峰无芒,但是,有三路十七子,埋伏在棋局中,每一路,都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