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但场上也没有别人了啊?”
“啊?
啥意思?”
[标红](不算作存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到底谁是纱布!
到底是谁?”
“(揪住耳朵转一圈)(夹子音)对哦,到底是谁呢?
好好奇呢?”
“啊啊啊啊,疼疼疼,我我我,错了错了嗯,错在哪了呢?”
“哪里都错了!”
“哦,这样啊,恭喜你这只脚错误的迈入了我家的大门”哐当一声,把门狠狠地摔在了我脸上。
两行清泪伙同着不息的嘲笑在门后响起,却是穿不到门外可怜人的耳中罢了。
“不愧是她”掸走一裤子灰,“罢了,先回家吧”树影葳蕤,次日中午。
咚咚咚。
“第西声终归是不好的”......“人呢?
就她这鬼样子,还能不见?”
刹那,朝菌,临终。
“月昇了,人呢?
她还可能在外面待上一天。
留张字条吧,万一确实有事呢。”
费力地把包里的餐巾纸拿出来,然后写下半句话,奋力挼入门缝。
“走吧走吧”......箭矢撕裂了知更鸟的心脏,她安静地披着华丽的外衣躺在棺材中,麻雀儿跳上了覆着的白雪。
[1][1]麻雀杀死知更鸟寓意着冬天的到来益州城却是许久没下过雪了,上一次见到雪,好像还是在小学。
伸出舌头,品尝着世间最为甘甜的雪,比冰淇淋好吃多了,因为,这是自己的,不会被抢给同学。
有些人还是不死心,继续分食着知更鸟的残躯,首到又是一声打更,吓跑了众生,似是又回到了曾经的今天,知更鸟依然高兴地唱着。
看那熟悉的面庞却又未曾回来了。
“三个月了。
怪事,还能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