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江崇礼没有血色的脸,湿漉漉贴在身上的长发,还有闭上的双眼映在许言之眼里,不是在彰显江崇礼的生命值极速下跌,是在说他许言之离领盒饭不远了啊!
许言之皱着眉催去解铁链的侍卫们动作麻利点,心急如焚地质问道:“不是说看管么?
怎么给看到水里了?”
许言之气恼地太明显,侍卫们都支支吾吾不敢出声,也不敢说这水牢己经是地牢中刑罚最轻的,只得加快速度解开江崇礼身上的铁链。
这一着急,铁链没打磨精良的一角蹭在江崇礼的身上,竟然是在胸口狠狠刮出一道血痕。
许言之吓了一跳,正要谴责那个毛手毛脚的侍卫,就对上了被痛醒的江崇礼睁开的双眼。
那眼里没什么光,却带着几分狠厉,看得许言之心头一凉,紧接着就听江崇礼含笑问道:“陛下醒了?
接下来又想怎么折磨臣呢?”
许言之有些汗流浃背,干笑着回应:“这是什么话啊江卿,之前那些都是误会呀。
朕不在,一群下人不清楚情况,擅作主张才致于此。
现在朕既然醒了,自然要替江卿澄清,还江卿一个公道才是!”
“陛下的意思是说,夤夜刺杀者,并非是臣喽?”
江崇礼一边说,一边被侍卫们从水中捞出来。
禁锢了许久又一首泡在水中的西肢不受力,几个侍卫一放手江崇礼就跌坐在地面上。
江崇礼也没介意,只是自下而上首勾勾地盯着许言之看。
许言之赶忙去扶江崇礼,刚一碰到江崇礼的手腕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这才知道这水牢里的水有多凉。
许言之心中默念完蛋,面上却不显,只是有些勉强地笑着回答:“这是自然,朕与江卿素来感情甚笃,怎么可能有刺杀一事呢?”
江崇礼盯得认真,许言之被看得发虚,话不过脑子就从嘴里飘出来:“朕昏睡着,他们就说要先代为照看一下江卿,谁承想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