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在一起快三年了,我就跟她讲了讲道理?
说分就分?
为什么把感情看地这么随便?
多久以前她就在想这件事了?
还是气话?
如果她早就想分,为什么年前还答应我今年可以结婚?
那如果她不想分,那又为什么总是拿我不重视,约好的事情就跟屁一样放了?
……她知道我失业?
不可能!自己没跟任何人讲!
这才两天!
此刻,王霖缓缓瘫坐在接近西十多度多的广场中央瓷砖地板上,脑中不断的自问自答,他感受到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但他不在乎。
他的胸口很闷,他的脑袋也在变沉。
王霖低下头,意识有些模糊,浑身冰冷到了极点。
他想爬起来,但发现自己的身体异乎寻常的沉重,他就像个半睡半醒的植物人,脑袋清醒但指挥不了身体。
他可能中暑了,也许更严重一点,更接近昏厥。
或许他晕倒后,会有人过来查看他,打电话把他送进医院,否则以现在的地面温度,在地上躺个几分钟绝对是烫伤。
但是进了医院的话,父母们肯定会从县里赶来,那自己被甩和失业的事情肯定都暴露了,王霖能猜到,老两口会比他自己还难过。
王霖希望有个人能来让他清醒,摆脱这种大白天太阳底下中邪的感觉。
哪怕不是个人也行。
这时,一只白皙的手轻轻点了点他耷拉到底的脑袋。
“小友,你这样坐在这,太危险了。”
王霖抬不起头,但他确信那是一只女人手,只有女人的手才有可能在这样的天气还如此冰凉。
这种冰冷的触感恰到好处,让王霖一下清醒了起来。
清醒过来后的第一件事,是拼命的大口呼吸,冷汗首冒,刚刚那种感觉很糟糕,有那么一瞬间,王霖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