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睁开眼委屈的看着老者,想哭,但又不敢哭,因为他一整个梦里,全是昨晚那个拿着杀猪刀砍他的人,反反复复的一句“小子!
我看到你的面目了,你跑不掉的!”
他怕急了,这要是被逮到,不死定了,偏偏他那低保屋就在没人的荒地里盖的,方圆五里一户人家也没有,西周全是大大小小的土坡,也正是如此,村里人都不愿意要那片地,才轮到了阿真,也正是如此,昨晚那俩人才敢在那里干坏事,可是偏偏,阿真鬼使神差的睡不着溜达到了那里,关键那里离阿真家还有里把路的距离。
唉!
以前就是整天瞎溜达成废物了,现在身体好了,又溜达出事了,我就是想做个好人!
就这么难吗?
老者似乎看出了阿真的恐惧,缓缓开口到:“小伙子,你是哪家的啊?
你这是怎么了?
魂不守舍的?
这大冬天的,不回家,怎么睡到这桂花树下来了,你也不怕冻死啊?
你看看你冻的,比我孙子还像孙子!”
“不是,村长!
我是阿真啊,你老糊涂了?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还小伙子喊我,我比你都大个三十来岁好吧?
老王头,你个年纪轻轻,六十来岁连七十都还没到的小伙子,连你阿真叔都不记得了!”
“我cao!
你个小屁孩,有娘生没爹教的,你说我什么?
*****************”说罢老者就要上前揍阿真,一边呼一边极尽人生之口舌,仿佛要把阿真给活活打死才罢休!
阿真一边狼狈不堪的躲避着村长的攻击,一边又要自我净化村长的顶级语言攻击,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攻击下,阿真终于受不了,一下蹦了起来,抱着三人粗的老桂花树就爬了上去。
看着村长在下面跺着脚破口大骂,阿真急的是抓耳捞腮,怎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