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害怕急了,在这生死时刻,脑袋一片空白,双眼布满了血丝,紧紧咬着牙,竟然连尿带粪全拉了出来,浑身颤抖不止,心有不甘的看着面前无比陌生却又认识了西十多年的大王。
依稀记得,大王刚出生的时候,老老王还特意喊过他,叫他来吃满月酒,吃饱喝足后,自己还过去逗了会大王,逗着逗着却逗起来了老王的老婆,那时候老王的老婆还很年轻,十八九岁如花的年纪,正是懵懵懂懂最好骗的时候,眼看着就要被阿真逗得快要上手了,就被老王带着家里杂工给打了出去。
可是现在看来,大王是无比的恐怖和陌生,怪不得大王从小嚣张跋扈却又没人敢还手,原来老王家就是王家村最大的黑恶势力!
看着呆若木鸡又颤颤巍巍的阿真,大王把杀猪刀架在阿真黑乎乎的脖子上,戏谑的对着阿真说到:“小子,你能从我的杀猪刀上逃走一次,这第二次,你纵有万般能耐,也别想逃出去了!”
欣赏着阿真惊恐的面目又一次说到:“我自一岁会走路之时便从未有敌手,所到之处上到十三岁的小孩,下到刚出生的婴儿,谁不任我呼来喝去不敢反抗
”随即话锋一转,面露狠色的说到:“而当我到了十六岁之时,我就尝到了杀人的滋味,那时候,我第一次有了遗精,还不懂这是为何,便问向了父亲,通过父亲的开导,我便开启了男人另一种的快乐,一种是男人对男人地位的压制,一种便是男人对女人绝对的玩弄,哈哈,只是那时太小,不懂追求,在放学的路上强暴了大我两岁的女孩,事后那女孩家人便找上家来,吵的很凶,要我爹把我交出来,要对她负责!”
说罢大王发出阵阵嘲笑声。
“还要我对她负责,哈哈,无非不是看上了我家的家产,想赖上我罢了,我还记得,她们家很吵,她的爸爸,她的妈妈,指着我的爹,我的娘,还有我和弟弟,骂的十分难听,我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的脸,我说过,我从小就尝到了对男人的压制,而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对女人的滋味,而他们,不但不庆幸我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