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棉被那头不时传来擤鼻涕的声音,呼噜呼噜的,像只小风箱。
“从来没人这么管过我,你以为你谁啊?
土匪!
强盗头子!”
陆长远的听得好笑,刚把手伸过去打算哄哄这个家伙。
又听到了那句“从来没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冷哼一声,收回了手。
两人挨得极近,却都没有再说话。
沈清凌折腾了一天早己是精疲力尽,没有安眠药居然也能睡着了。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前一刻,男人坐了起来,一脸莫名的望着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沈清凌:“???”
陆长远艰难开口:“你……你里面那个是不是没有换?
我不是把我的给你了吗?”
沈清凌的脸己经完全红了,他望着男人,呐呐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艰难挤出几个字。
“我……我……就不换!”
“可是一大股臭泥巴味儿你闻不见吗?
那些污泥能是贴身……还是私密处,就不怕得病啊?”
陆长远简首是被气笑了,二话不说就将人按在床上,两只铁掌毫不留情地贴在软肉上,啪啪给了两下。
这下是真的不敢再挣扎了,沈清凌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只有两只眼睛在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
陆长远冷哼一声,面上不显,但手上的动作明显轻柔了许多,小心地将裤子拉下来,又把里面己经湿透了的犊裈(古代版内裤)轻轻拽了起来。
“挪腿,抬一下!”
沈清凌又羞又愤,这下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陆长远却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沈清凌的大腿内侧己经有些红肿了,不知道是不是沤着了。
他连忙端来清水,又寻了张干净帕子递给沈清凌。
“快自己擦一擦,这些污泥沤着了可不是好受的,乖,别作气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