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才来安抚宁贵妃,“主儿,既然都己经决定了,就不要走回头路了,江祈昭是娘娘的人,她越受宠才越好,如今她病了,娘娘叫个太医去好好给她把脉把身子治好,叫她记下这份情,到时候陛下忙完朝事了,想起她,若是知道娘娘如此体贴帮他把人照顾着,自会记着娘娘一份好的。”
宁贵妃当然都知道,可她就是不甘心,心里嫉妒如潮。
“陛下这会赐封还没下来,万一他根本就不在意江祈昭呢!
说不定,他只气本宫把他推给别人,这才生气真的要了江祈昭。”
事到如今,宁贵妃还在自欺欺人。
冯嬷嬷叹着气摇头,该说的她己经和主儿说了,她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如今不愿也没法。
宁贵妃不提给江祈昭叫太医来的事情了。
她和冯嬷嬷说好,若是陛下赐封下来,她就叫太医。
若是陛下无意赐封,就说明江祈昭根本留不住陛下,那也不必在意她了。
.......乾清宫。
殿内铺墁金砖,内殿明间,李砚修召见完了臣子,坐于屏后宝座上,抵着额间发愁。
子嗣问题,己经不能再拖了。
难道当真要在宗族里过一个来?
他按压着额角,心情郁闷。
殿外,太监总管怀忠看着急眼的敬事房太监顺喜,也一脸焦愁,“这事你都办不好?”
“怀忠公公,小的真不知道该记上谁名儿,你说......陛下他到现在也没说宁贵妃身边那位怎么处置,小的要是记上去了,那万一陛下他不想......”顺喜一脸为难。
怀忠也猜不透里面那位的心思,他要是不愿赐封,那等待江祈昭的就是死,他要愿意赐封,今个一早就该赐下去,也不至于让顺喜现在不知道该在册上写昨夜侍寝的是宁贵妃还是江祈昭。
“行了,咱家只能进去努努力。”
怀忠应着。
顺喜忙点头给他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