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
“而那个人,就是徐道南。”
邢若樾皱着眉把碗里的豆子夹出来,王检看他,“不喜欢吃绿豆?”
纸巾上铺满了绿豆,都是他挑出来的,没想到这么大人还挑食,王检心里发笑,“我来吧,你先吃其他的。”
邢若樾点头。
“我猜想,他故意丢了当牌,暂时让其他人管理丢失的区域,实际上也是在培养自己的势力。”
邢家足够令人闻风丧胆,踏足黑白两道,生意也白掺着灰,到底什么情况除了邢家人谁也说不清。
正因如此,他们不少得罪人,这也是为什么邢高林在邢若樾小的时候把他放在了小小的巷子里,给了王检认识他的机会。
邢若樾听了他的一番话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看他,语气却无端让人觉得阴冷,“你知道你刚才的话足够你死几次了么?”
“我知道。”
王检一点都不害怕,他敢这么说是因为他了解邢若樾。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邢若樾的苦处,这人看着光芒万丈,含着金汤勺,但是凡事总有两面性。
“我现在把我的命给你了,这就是我能最首白的给你试探的结果。”
邢若樾又塞了一口龙虾,“听起来我不给你一些东西你会很亏。”
王检:“是的。”
“......”两人好像在进行一场辩论,在这种令人放松的场景倒还真是别有趣味。
溃烂的伤口被人狠狠扒开总是让人疼的难以忘记,也让人觉得新鲜无比。
“你继续说。”
王检:“海口的生意需要大量流动资金,并且风险很高,邢先生知道海口离不开邢氏集团,所以把这个最具攀附性质的刀剑放在了他的手上。”
“既保证了他离不开集团,也保证他没办法发育。”
“最后......说不定还能变成你手里的剑,或者说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他就是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