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眼镜,“学的那么好,不远万里来咱们这么个偏远地区,就两个原因,要么他想享受政策,捡便宜上好大学,要么…这儿有什么他非来不可的理由。”
“人家就不能是因为家里人工作调动…”靳绪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
“你不知道?
祁隽彦从来咱们学校报到到现在一首都是一个人,办入学,办住宿,签字都是自己签。”
宝夕神秘兮兮地凑近了说。
靳绪只是把宝夕的碎发别在耳后防止她随着面吃进嘴里,平静地说:“或许是家里人忙吧,别往外瞎说,吃你的面。”
靳绪其实也并不了解他,只能从上辈子周乔息的只言片语中总结出:祁隽彦是个来头很大的富三代,单亲家庭。
祁隽彦中午又没回宿舍,去了校外买的房子,回去之后也什么都不干,站在门口好半天,突然笑起来。
回房间换了一件上衣,脱下来的那件则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一下午,靳绪都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地出神,她就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铃娜贝儿小摆件陷入沉思,旁边贴着的便利贴又提醒她:没错,是祁隽彦送的。
便利贴上就两个字:谢了。
靳绪心里就西个字:人傻钱多。
这摆件她家里有一个,是靳词出差带回来的,价格不便宜,她只是怕张叶又说什么才善意叫醒他的,虽然最后还是被叫起来了。
这回礼也太…当机立断,她嫌写纸条麻烦,就在下课的时候把摆件还给了祁隽彦,认真地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贵重的你就会收?”
靳绪压根不指望得到回答,没想到一首沉默不说话的人居然开口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祁隽彦定了定神淡然地把东西收起来,重新投入了学习,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靳绪则是长舒一口气,和大佬对话真不容易,人家都不想正眼看她,万事开头难,以后还是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