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句话,刘伯阳拜托小侄了。”
听到这,我关上门转头看向那人,正是刘家的一个小生,带着一个几乎跟我上半身一边高的旅行包。
“这些是刘总事拜托交给你的,他还说了,你带的那些东西是不够用的。”
我心想:这刘家当初出事的时候,专程登门跟我爸断绝交易往来,按理说应该是和我家切割了,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上午刚决定要走,下午就来了。
“哦哦,行,你放着吧。”
我招呼他摆在一旁,并示意可以走了。
“我家总事还说,别忘了带雕凤玉佩。”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我摸了摸口袋,还真没带。
我靠,我好像被监视了,老天爷。
不过我己经习惯了,毕竟我家也是“玉都五龙”之一,这点眼线我应该早就要猜到。
话说,这个说法好土。
待小生走后,我回去取了玉佩,随后在大背包里翻了翻,全是些野外工作和上山下地的家伙式儿。
“我去,我这是要去拍荒野求生了吧。”
边翻找着,我拿出了一些能用到的东西。
既然全是上山下地的东西,就挑了一些容易携带,泛用的用具:工兵铲,绳索,照明设备和其他零碎的生活用具。
下午五点,我和爆炸头在车站汇合了。
他几乎什么也没带,洁净无暇的一身灰白色带帽冲锋衣,背上一把好像是剑?
这不携带管制刀具吗?
看着剑柄像玄铁,剑身则被布包裹住了。
头发似乎是洗过了,顺畅了许多,不过刘海遮住眼睛,鬓角遮住耳朵的装扮,真的能走清楚路吗?
看到他这个造型我都怕他在马路上撞电线杆。
“诶,你的爆炸头呢?”
我拍拍他的肩,“现在看起来像浇了水的小狗。”
沈玄清脸红了起来,手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