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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季景淮的自我意识被吞噬了一半,正是与蛊虫搏斗之际,所以显得有些呆板。
“不愧是他的弟弟,你们都长了一张惑人心智的脸。”
她透过季景淮的脸,看到了另外一人。
眼里却没有爱慕,只有滔天恨意。
想起前世害自己家破人亡的家伙,谢紫鸢清丽的眸子里当即如淬了毒一般幽暗。
安静片刻,她敛下眼底的恨意,召起暗处的暗卫,众人合力将白公子的坟给挖开了。
封棺时她故意没有封死,就是为了这一刻。
虽然知道要躺进去,但看到僵硬惨白的白公子尸体时,她还是忍不住顿了顿。
即便她从小学医,但自从和亲以后,她己经很久未碰这些了。
皇后说,女子最重要的还是持家有道,而不是研究那肮脏的医术。
毕竟,士农工商,工在次末。
她也就真的照做了。
如今乍然一见,着实有些恐怖。
但想到自己的计划,咬咬牙,她还是换上喜服躺了进去。
“冥婚是见不得人的事,白辞不敢走官道,云昭昭定然是反其道而行,从官道走了。
她跑不远,季景淮,你去官道把人给我擒回来,务必要在天亮之前把信物给我带回来!
找到信物为主,人是否活着,便不重要了!”
云昭昭身上有信物,这是最重要的。
但,就算她抓不到云昭昭,也绝对不能错过这次认亲的机会!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特意留了一手,在右肩处使用药水做了一个兰花胎记。
这是太师之女身上的胎记,只有至亲之人才知道,也是她前世机缘巧合才得知,这是她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且若是能借这次机会,拜张渊为师,那就再好不过了!
自己虽然天赋异禀,但上辈子数十年的懈怠,己经让她的医术大不如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