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景泱，舞步未停，他硬要往姜棠的方向撞。
姜棠莫名其妙。
不是要靠跳舞博得威廉的好感，以此促成合作吗？
季时序这么做，在旁观者看来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姐姐。”
方慕野故意转了个圈，把姜棠引导进内圈，以此远离季时序。
他笑着问道：“你今天是为了威廉来的吗？”
姜棠收回视线，不再管季时序，她回答：“不是。”
本来是的。
今天这场中世纪舞会主题的晚宴，邀请了不少外籍投资人参加，季时序最近在筹备城南度假区的项目，想要拉海外银行执行总经理威廉的投资。
姜棠和季时序是商业合作关系，他们之间存在共同利益，姜棠理应帮季时序商谈合作。
但季时序非要带着景泱出席。
他非要恶心她。
那也无所谓。
他谈他的，她谈她的。
晚宴上还有很多值得结交的投资人。
“我想找奥西娅聊聊。”
奥西娅是国际知名的服装设计师，她最近开创了一个新的轻奢品牌，正在考虑进入内地市场，姜棠想要争取品牌的独家代理权。
方慕野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姐姐真有远见。”
姜棠反问道：“你上这儿干嘛来了？”
她又说：“你一个连二十万都要死皮赖脸讨要的人还能参加这种晚宴？”
方慕野低笑了一声。
“我是来找你的，姐姐。”
“找我做什么？”
方慕野没有立刻回答。
舞曲即将结束，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欢快的节拍中，因不满被姜棠无视的季时序又一次找到机会朝姜棠撞了过来。
方慕野唇角一勾，双手牢牢箍住姜棠的腰，猛地用力，将她托举而起，随着一个转身，带她成功躲开了季时序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