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握着笔,假装我很忙的样子,其实这张卷子己经没有我可以再下手的地方了,是编也编不出来的程度,我看着卷子的空白,和我鬼扯的填空内容心中忐忑不己。
其实你别看我脚趾抠地的样,化学考试几乎是周周都有,但是我就是无法坦然面对,依然会害怕卷子发下来的那一刻,老师讲我也听不进,得过且过,我希望那些破卷子被烧得精光。
终于,秦旻的手机闹铃儿响了,就像断头台的刀片终于落地“好了要收了啊,检查一下姓名,班级,化学课代表,起来,收!”
我生无可恋地把卷子放在了我的右边,不舍地看着化学课代表拿着我的卷子起身。
化学这个东西难就难在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想,它会叫你推测这个推测那个,但是我可能根本没看懂它的题,你要我怎么类比和举一反三啊!
很多年以后我都记得化学老师晚自习收卷的感觉,因为我以前每周都要被砍一次头。
“呜呜呜我都不会”
我抓着汤悦的胳膊我自己都觉得无聊了类似的对话每周都要上演一遍。
果然她不耐烦地甩开“考完就完了”。
我们趴在栏杆上,走廊上某些精力过剩的人跑着闹着,从我们身后呼啸而过。
再过几周就高三了,这个暑假我们加起来休息了七天,过着过着自己都忘了日子。
汤悦正讲着她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言情小说,我越听越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汤悦,不悦。
“听了啊”,“那你说哪个男的腿怎么断的”,“摔断的”,“对,摔断的,如果是你,你还会喜欢这个男的吗?”
“不会,我希欢他包括希欢他是一个健全的人。”
“啊,你这个人真势力。”
她说着撞了我一下。
我想汤悦就是那种精力过剩的人,可是我真的好累,我想要的生活是不用担心任何事的,不用思考任何意义,无所畏惧地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可现实正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