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还很乐意动手,那就是假亲戚无疑,到时候把这帮假亲戚和他的真亲戚们砍了便是!”
狱卒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地面。
徐家向来家风严谨,欺辱祖宗的事情怕是死都不肯干。
若是为了混入徐家,伪造的先祖,那砍了保命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王爷真是……哦,sorry我还没说完呢!”
狱卒一惊,实在不知道“骚瑞”是什么东西。
“不能通过这次试探确定身份的那些人,与他们的亲戚分开关押。
对徐膺绪的亲戚们说,官府只砍与徐膺绪有亲戚关系的人,叫他们证明自己和徐膺绪没有亲戚关系,对徐膺绪的亲戚的亲戚们说,官府不敢砍徐家的人,若是他们证明自己和另一波人是铁打的首系亲戚,就放他们走。
到时候两边人为了活命,定是要互相做相反的证据。
将两份证据放在一起比对,是真是假就能很快明白了。”
那位狱卒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他从未见过还能这么算计人性的!
眼前的沈王爷当真是心细如发,阴毒狠辣之人。
“王爷大才!
小的佩服至极!”
狱卒跪地磕个不停,他是真的服气了。
“哎!”
朱模招招手制止他,让他上前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沈思贤,幼时因战乱被蒙古人劫掠至此,后大明光复辽东,小人就在这监牢内当一小卒。”
“你可认得字?”
“小人习得一些字,可做文章。”
朱模捋着不存在的胡子,摇头晃脑道:“那这次审讯就交给你来办了,以本王的安排为基础,随机应变。
做得好了,本王就把你要过来。
本王府上海缺一位长史。”
沈思贤又惊又喜,长史啊!
八品官身,还能从这破地方走出去,任谁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