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某个单位大门外,一位年逾五十穿着中山装的老男人,站在大门门口侧面绿化带边,一只手背身,另一只手里紧紧捏着一本红色小证件,下嘴唇用力往上撅,鼻孔不住的哼着气,满脸的倔强。
他的脚下,用石头压着一张1米长半米见宽的手写“申冤书”,抬头用红笔写着一个大大的“冤”字!
不远处,传达室外,两个警卫人员死死盯着。
年轻警卫:“队长,看见没,那个老鱼头又来了。
你别说,就这中山装,胸口放根钢笔的样子还挺像个老知识份子的样子的。
他是谁啊?
咋天天来呢?”
老警卫挠了挠头:“可不就是老知识分子吗?
轴着呢。
你是新来的,你不知道。
原来也是我们这儿的,和土地资源有关的小审计员。
然后这个老余头,那时候外号‘草头鱼’,很正派的一个人。
草鱼你吃过吧?
意思就是虽然人长得书生秀气,但是为人做事又硬又多刺。
你看这老余头,现在一把岁数了吧,还缩着身子有点驼背,可个头比我还高半头,你就想想人家年轻时候有多高?”
年轻警卫:“你这么一说的话,我发现这老余头是挺高的,脸也白净,远远看五官也挺端正的。”
老警卫:“有本事你去近看,远看五官端正,近看脸上还是很多皱纹的。
而且你搭理他,他能拉着你一首絮絮叨叨来来回回说一件事。
关键他还健忘,说一半,忘了,又重头开始说,你想走都走不了。”
年轻警卫:“什么事?”
老警卫:“你不是说他脸白吗?
他被点过,住过号子,阳光照的少,皮肤可不就白了?
就因为犯了事,进去了,出来后就一首不服,觉得自己没做错,一首跑来反映情况,人都神经了。”
年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