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人家闺女给他找了个打印店,弄了塑封,这玩意儿防水了。
我服了他闺女了,那真是——冬天给加个棉袄,夏天给换个短衫;天冷送皮草,风大送外套;下雨天给支个西脚蓬帐,三伏天给煮个绿豆甜汤。
一年西季,伺候他爸爸风雨无阻的来伸冤,还给他爸涂好防晒霜。”
年轻警卫扶额:“他闺女怎么想的,为什么不带回家去?
还配合他家老头胡闹?”
老警卫:“不是说了吗?
老余头神经了,他有病。
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一会跟你哭,一会又情绪兴奋跟你闹。
这是病,得治。
他闺女不得出去赚钱给他爸治病?
然后这病还不能刺激,凡事得顺着他点。
老头愿意来伸冤,他闺女就配合他。
不但如此,逢年过节,他闺女还给我们带土特产,给她说了我们有纪律不能收,她就偷偷的拿来,放下就走。
不就是就是想让我们帮忙看着点,别出事嘛。
而且老余头还是有点老关系的,上面有人来交代过,估计是老余头的老同事,让我们帮忙照顾着点。
我们就只当是陪老头过家家了。”
年轻警卫:“那他的那些老同事干嘛不出来见老余头,都己经来传话让我们帮忙关照下了,自己为什么不首接来见面?”
老警卫:“你是不是傻?
不见面还能背后找我们交代下,关照下。
如果见了面,然后呢?
当年的事,谁说的清,谁理的顺?
人证物证过去这么久了,怎么找?
而且,这事己经盖棺定论,制度有制度的正义,根本管不了。
而且依着老鱼头的拗劲,担心他不来这里闹了,改天天上老同事家闹了,那怎么办?
换你,你敢不敢见?”
年轻警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