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亲自动手做出来的。”
“不过臣不明白，陛下是怎么猜到那尊观音像不是菩萨赐下，而是齐王世子人为打造出来的。”
独孤曌闻言面上的笑容分明多了一丝玩味：“朕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稀世珍宝没有见过，朕这个孙儿进献的观音像虽然特别，可朕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上面有打磨过的痕迹。”
“若此物当真是神赐之物，又怎么会有人为打磨的痕迹呢？”
文莺听完顿时恍然大悟，随即心悦诚服道：“原来如此，果然齐王世子还是嫩了点，哪里瞒得过陛下的法眼。”
“朕的这个孙儿可不嫩，他聪明着呢！”
独孤曌面上的笑容此时变得越发玩味，“若在朕的生辰宴上，他告诉其他人这尊观音像是他亲手为朕打造的寿礼，即使再精美再特别，终究不过是一个俗物罢了。”
“可如今他告诉世人，这尊观音像是观音菩萨赐给他的，他不过是借花献佛进献给朕，如此一来这尊观音像便是神物，孰轻孰重，不言自明。”
“之后他便要朕看在他献宝有功的份上，斗胆为他的父皇求官，一切便都水到渠成了。”
文莺听得连连点头，随即笑笑道：“想不到齐王世子年纪轻轻，倒有如此心机。”
随后，她看着独孤曌，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有些奇怪问道：“只是齐王世子欺瞒了陛下，罪同欺君，可臣看陛下并无半点恼怒。”
独孤曌笑了笑，并没有首接回答文莺的疑问，反而话锋一转道：“你可记得三年前我为何要将年号改为天足。”
文莺点了点头：“臣当然记得，当时有几百名囚犯在洛阳城郊劳作时，观音菩萨突然显灵现身，还在地上留下了两个五尺长的大脚印。”
“陛下得知此事后，为了彰显对神灵的敬畏，不仅下旨赦免了这几百名囚犯，还将国号改为了天足。”
独孤曌听完哈哈一阵大笑：“我知道不少人都在暗地里嘲笑朕越老越糊涂，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