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崩,我们父子就成了独孤一族眼中的猎物,到那时不管我们是求饶还是逃跑,最终都是难逃一死。”
“既然如此,我们只能趁着皇祖母还在世,努力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势力,将来才有自保之力,虽说此举确实是在玩火,但总比坐以待毙好!”
“再者说,洛阳令虽然官小,但毕竟是京城的父母官,只要父王能够做出功绩,皇祖母和朝中百官都能看得到,到那时父王还怕没有升官的机会吗?”
“更何况,父王甘心我大宁江山就这么落入异姓之手吗?
如今朝中忠于我们萧氏一族的大臣还是不少,只要父亲一步步跻身朝堂,便有机会去结交和拉拢他们,伺机再恢复我萧氏的江山。”
萧灏闻言有些不敢置信看着萧邺,恍惚间只觉得眼前的儿子很是陌生。
父子多年,他竟不知道自己儿子竟还有着这么一份光复萧氏江山的雄心壮志。
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苟且忍辱,萧灏竟不自觉生出一丝惭愧。
萧邺被他看得心中暗暗有些发毛,甚至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话太多了,让这个便宜父王察觉到眼前的儿子换了个人。
可他也没办法,谁叫自己绑定了这个坑爹……不,坑儿的拼爹爹系统,让他没办法单干,只能跟眼前的萧灏锁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又不知过了多久,萧灏终于重重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为父糊涂了十年,今日倒是被你给点醒了。”
“你说得没错,韬光养晦是没有用的,唯有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势力,才是自保的最好方式。”
“纵然我萧灏因此身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不至于死后无颜去见我大宁的历代先皇。”
不过说到这里,他还是狠狠瞪了萧邺一眼,言辞严厉道:“但你今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事先跟为父商量,绝不能跟今夜一样擅作主张,让为父全无准备!”
“父王教训得是,孩儿知道了。”
萧邺嘴上忙不迭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