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一首是那个弧度,顽固得像是在脸皮上割出来的,像个伪人。
陆仁贾心里暗骂一声,突然很后悔今天上了地铁,显然后悔也晚了。
麻袋人再次举起消防斧,这次是横劈,誓要把陆仁贾连同白棉袄的脑袋一块砍下来。
陆仁贾狠狠看了白棉袄一眼,心中有了决断:妈的,算老子欠你!
陆仁贾一把抓住白棉袄的胳膊,人在危机时刻爆发出的力量不容小觑,白棉袄死到临头依旧展着他的死人笑容,一点反抗也没有,一米八的男人软得跟河里漂了半个月泡发了一样,被陆仁贾一个抡臂抡倒在地,同一时间陆仁贾翻身欺压上来,死死护住他的脑袋躯干,将白棉袄用身体护住。
要死,亏大了。
陆仁贾闭上眼睛,准备用后背硬抗下这一斧,运气好不死还能用骨头夹住怪物的武器。
“嘭!”
“哐哐哐!”
几声巨响,意料之中的痛楚没有袭来,陆仁贾等了几秒钟,睁开眼睛的时候模模糊糊看见一双皮鞋在地上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