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高云市没有你的袍泽弟兄?”
“你父亲不也希望,你能够建功立业,雾山一天前就己经沦陷了,现在是一片人间炼狱,早晚会有仗给你打的!”
“等你呀,变得稳重之后,高云市也会交由你的手里。”
杨宏武只感觉钟修禾的手像是一个钳子,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回过头说道:“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这种惨事发生在眼前,我杨宏武怎么能置之不理?”
“你是匹夫吗?”
钟修禾反问道,如果不听话,那么杨宏武的官职将会即刻取消。
因为,没有一个父亲希望,自己孩子还没能力对抗狼群的时候,被扔到野外。
钟修禾看到杨宏武坐了下来,而后焦虑在战略指挥部来回踱步,脸上再次充满慈爱的笑容,他明白杨宏武己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于是语重心长,说道:“唉,对,战争打仗不光是要赢面子,也要赢里子。
所以,‘不死药’谁去送无所谓,送没送到也无所谓,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武阀之间,本就是此消彼长,怪就怪他高锋的雾山防线靠前,位置不好。
强则强弱则亡,你早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