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想怎么叫都行。”季承风也没打算瞒着。
听到这个称呼，桑殊眠瞳眸一眯，锐利的眸光盯住眼前的人：“小五跟你说的？”
“二师姐先进来吧，”季承风让开门，“刚刚小月牙在回来的车上睡着了，她嘴里一直梦呓喊着二师姐，我猜想，应该就是水长老。”
桑殊眠一怔，身上的锋利瞬间褪去，唇角也隐隐有了一抹向上的弧度：“小五不经常说梦话——”
“等等，我可担不起白夜长官的一声二师姐，”桑殊眠警惕地看他一眼，“既然小五睡着了，那我就明天再找她吧。”
她有很多事想问苏月蔹，可既然人在跟前，那就不急在一时。
“二师姐自然担得起。”季承风也不恼。
翌日，苏月蔹一觉睡到大中午。
她是被饿醒的，否则还能接着睡。
她穿着毛茸茸的粉色睡衣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楼下客厅里，桑殊眠正坐在沙发上吃葡萄，而季承风围着草莓熊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二师姐。”苏月蔹下意识喊人。
桑殊眠抬头，看到了睡眼惺忪的女孩，女孩的头顶还翘着一撮呆毛。
这副可爱呆萌的模样，倒是一点都没变，连神态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桑殊眠冲上去一把抱住苏月蔹，久久没有说话。
怀里的温度使得苏月蔹渐渐清醒过来。
她也轻笑着抬起手回抱桑殊眠：“还能再次见到二师姐，真好。”
良久，桑殊眠放开了怀里的人，她捏捏苏月蔹的脸颊：“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实验室被能量暴动轰死了，我能感受到躯体被摧毁时的那种灼痛。”苏月蔹拧眉，组织了一下语言，“可是下一秒我又有了意识，睁眼的时候，就已经是两年半以后了。”
她总结：“简单来讲，我的魂魄占据了这具躯体，也就是小说主角的标配——借尸还魂。”
桑殊眠倒吸了一口气，瞳孔放大：“这、天底下竟然还真有这样的事...”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世上连古武者这种超脱科学的力量都有，那别的超自然现象自然也可能出现。
但不管是怎么回事，小师妹还活着，那就足够了。
”小五，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是因为实验失误而被能量暴动轰死的吗？”桑殊眠逐渐冷静下来，神色严肃，“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不然凭借你的实力怎么可能逃脱不掉？”
“实验室应该没人进去过，当时我在研究一种新药的配比，那个实验按理说并不会引起能量暴动，那股能量风暴是突然就出现的，并且在一瞬间撕碎了我的躯体。”苏月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也有可能是几种物质到达了一定的量相融就会发生能量暴动，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很小，应该有别的问题，只是我没发现异常。”
桑殊眠眼中杀意浮现：“大师兄也认为当年的事没那么简单，只是当时整座实验基地几乎被夷为平地，根本没留下线索，不过这些年大师兄都没放弃过追查。”
苏月蔹神情顿了顿：“我不确定是否有人潜入实验室动了手脚，但若有，此人能避开我的感知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一来应该是我亲近之人，二来实力很高，所以我怀疑过——”
“师门是否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