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听到这些渊源,马上想到康生阻止自己带走蝎子和飞猪,可能不是因为事发地在厚街的原因,而是想为詹昊成擦屁股。
串联分析,青哥也可能认识康生,诚哥也成为这条线上的人,如果真如自己分析的这样,就能理解天哥曾经所说,大头炳只是诚哥下线,而上家就是青哥。
唯一的疑点还是诚哥和大头炳既然是一条利益线上的人,为什么还尿不到一壶。
蒋凡这时才明白,井思雅一次次拒绝自己邀请,并不是银子的原因,而是不想自己得罪康生,连累到自己。
他诚恳道歉:“你一直在帮我,我却小肚鸡肠,认为康生给的银子足够多,你才拒绝我的邀请,所以一直对你心存戒备。”
井思雅摇头道:“在这个不相信眼泪的城市,防人之心是人之常情,这点你没有错。
康生的贪欲超出许多人的想象,本身也不差那仨瓜两枣,可是吃喝拉撒要么是别人掏腰包,要么依仗自己屁股下的权利,开发票报销,包括猎色都白嫖。
他很少给我钱,我的收入只有薪水,只是詹昊成因为他的关系,给我薪水是一般秘书的两倍,偶尔还会给些红包。
当你提出那么丰厚的报酬,我是动了心,可是已经上了贼船很难独善其身,你已经拿出了诚意,这是我自作孽无福消受,与你毫无关系。”
蒋凡自嘲道:“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我在你面前都深感自惭形秽。
许多事情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随着自身阅历的增加,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算个聪明人,现在才明白自信过头,已经快成睁眼瞎了,今天你是真正给我上了一课。”
聊了这么久,井思雅的心情也平静下来,看到蒋凡一味地自责,岔开话题道:“生活就是一本教科书,活到老学到老。
虽然你经历不少,但是作为男人来说,你身边围绕着那么多姿色养眼,还对你巴心巴肝的女人,应该够幸福了,就别在这里感慨,可以说说你与她们的告诉吗?”
蒋凡想到井思雅对自己足够仗义,就把学校澡堂的往事,与郝梦的相识,无意之中和王苗苗滚了被窝,还有与阿萍之间擦边球的暧昧,包括与肖雨欣已经有了鱼水之欢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是隐瞒了与汪小青刚产生有掐灭的暧昧。
井思雅认真听完以后接茬道:“女人就的感性动物,这就是女人的宿命。”
蒋凡反思道:“是啊!以前我也是一个纵情的男人,应该收敛起自己的色心,做一个像点人样的男人,否则真成为不人不鬼的怪胎。”
井思雅接茬道:“既然你愿意坦露这些隐私,我也说说我的见解,风流可以说是男人的本色,但是和下流完全是两个概念。
古至今,许多英雄豪杰倒在石榴裙下,但是这些倒下的豪杰没有一个是下流之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刚才你说收敛自己的色心,严格来说你并不算色,男人都经不起美色的诱惑,才有了十个男人九个坏的说法,何况你这样的男人本身就招女人喜欢。
许多事情只要能把握一个度,就不用刻意去改变。
漂泊的大环境所致,真正称得起漂亮两字的女人,又有几个能逃过男人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