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把了解到的经过告诉蒋凡。
蒋凡早已想到谢勇不是安分的人,可是他身有残疾不能从事体力工作,蒋凡认为管理男生宿舍接触女性的机会不多,算是最好的安排。
没有考虑到,谢勇虽然没有什么见识,可已是三十好几的人,在家乡经常做些偷鸡摸狗、听墙根的龌龊事,不但狡猾,而且心机比初出茅庐的祁家兄弟深厚数倍。
汪文羽登记想来东莞的同乡时,给每个人都打了招呼,蒋凡在工厂只有一点小股份,真正的老板是辉哥和彭亮,大家犯了错没有人情可讲,希望大家别让她们两口子难做。
为了圆这样的借口,庆祝晚会辉哥和彭亮一再要求,小两口也没有坐在主席位上。
其她同乡对汪文羽的话深信不疑,唯独谢勇从辉哥和彭亮对蒋凡的态度中看出端倪。
刚上班时,谢勇还老实了几天,慢慢熟悉环境以后,看到厂里这么多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单身三十几年的他,心里的骚动就难以自持。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年龄大,还身带残疾,长相也让人不敢恭维,如果不耍点心机,想在这些女性中物色一个女性解决生理问题根本不现实,所以动起歪心思。
他先是借用一些小事,经常往阿萍、郝梦这些高管办公室跑,让厂里底层的同事误以为他与这些高管关系匪浅。
当一些同事对他投来羡慕的眼光后,又吹嘘自己的媒婆老妈与蒋母是结拜姊妹,甚至还吹嘘蒋母与蒋父结合,还是他母亲做的媒,否则就不可能有蒋家三姊妹。
东莞所有工厂都不会招收残疾人,这是大家的共识,更别说担任宿舍管理这样轻松的工作。
同事想到谢勇能捞到这份工作,肯定是开了后门,而且他能经常出入各个高管的办公室,对他吹嘘的话也深信不疑。
这些羡慕谢勇的同事中,就有刚被他戴了绿帽子的员工,员工的家属不是女友,而是正儿八经的老婆,刚从家乡来到这里。
东莞工厂招人,除了年龄要求,还必须是未婚,小部分工厂即便招收已婚妇女,也必须要有节育证。
员工和家属已经扯了结婚证,只是没有生育,就想打工的同时完成造人计划,既没有未婚证,也没有节育证,家属一直没有找到工作。
当确信谢勇在厂里有很强的背景,员工就带着家属请他吃饭,希望他高抬贵手,介绍家属进到辉凡。
家属刚满二十三岁,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姿色也一般,但在谢勇这个老光棍眼里,就像仙女一样养眼。
好吃懒做的人一般都好酒,谢勇也是这样的人,他把员工灌倒在饭桌上,就开始勾搭家属,先是说些荤段子。
家属本是老实憨厚的人,不知道谢勇开这些荤玩笑是居心不良,想到老公喝醉了,她还陪着谢勇喝了一杯。
谢勇就自作多情地误以为家属对他有那个意思,只是碍于老公在身边,不敢明目张胆和自己亲热。
他还偷摸着对家属动手动脚,家属一直在躲闪,加上饭馆里还有其他顾客,他才没敢过分。
第二天员工上班,家属找到谢勇,问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希望,谢勇直接提出陪睡的要求。
家属吓得不敢再把希望寄托在谢勇身上,还想到这样的事情男人最容易误解,没敢把谢勇的龌龊要求告诉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