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所有人都听到了。
"爹地等等,宫大小姐的孩子叫薄总叫爹地所以......"
"所以宫大小姐的丈夫是薄总,而这两个孩子是薄总的孩子!"
"宫大小姐的丈夫居然是薄瑾御薄总!"
"天哪,周雅雅刚刚到底在说什么她刚刚居然说两个孩子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好,她到底在看不起谁啊"
周雅雅和许微微已经彻底石化了。
在这些戒指送进来时,她们就已经石化了,在看到薄瑾御和沈宁苒说话,孩子叫薄瑾御爹地的时候,她们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
特别是周雅雅,她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沈宁苒的丈夫是薄瑾御!
"你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沈宁苒看着那一盘盘仿佛能亮瞎人双眼的钻戒,沈宁苒无奈轻笑了一声,"薄总要不要这么豪横。"
薄瑾御平时不爱炫富,可有人看不起他,说他薄瑾御的儿子会偷东西,忍不了一点。
主办今晚这场宴会的赵家的人火速出来。
他们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可他们哪边都不愿意得罪,所以打算在这件事情里完美隐身,等他们闹完,他们再出来说几句,这件事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事情越大越大,现在薄瑾御都来了。
还整上了这种排面,他们继续装死都不行。
赵家的人也委屈死了,原本想整一场宴会认识讨好一下沈宁苒,结果有人在宴会上一闹再闹,关键闹的事情还都不小。
赵家的人一头两个大。
赵曾以及女儿赵禹琳连忙到薄瑾御面前来,"薄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不用迎,我就是来接我妻子和孩子的。"薄瑾御声音冰冷。
"是是是,我们今天很荣幸邀请到宫大小姐和两位小少爷来参加宴会。"赵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我听说他们在宴会上并不开心。"
"是是是......啊不不不,就是闹了一点点不愉快。"
"一点点不愉快吗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污蔑他们偷东西。"薄瑾御话里每一个字都透着冷意。
被提到这件事,周雅雅和许微微不禁直接打了个冷战。
她们听说过薄瑾御。
知道薄瑾御不好惹。
她们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会惹到薄瑾御头上。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们沈宁苒的丈夫是薄瑾御!
两人看向宫晚音,她们相信宫晚音不可能不知道沈宁苒的丈夫是谁,可她偏偏就是没告诉她们,任由她们不断刁难辱骂沈宁苒。
她这是想要借她们的手害沈宁苒,顺便也害死她们自己啊。
两个人此刻已经抖成筛糠了,恨不得原地隐身。
薄瑾御听说自己的儿子被污蔑偷盗戒指,就摆上了无数戒指,已经证明了他强硬的态度。
两个人此刻恨死宫晚音了。
赵曾听着薄瑾御的话,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抹着冷汗,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宫晚音了,让她非要在他的宴会上闹,这真的是想害死他啊。
"是谁说我的孩子偷戒指的"薄瑾御问。
赵曾连忙指向周雅雅几人,"是她们。"
感受到恐怖的视线扫了过来,周雅雅下意识摆了摆手,"不......不是我......"
"就是她,那些话都是她说的。"一旁的许微微迅速往旁边退了一步,和周雅雅拉开距离,把所有事情都推给周雅雅。
周雅雅都傻眼了,事情一起做的,现在开始甩锅了是吧。
周雅雅一把将许微微拽回来,要死一起死,谁都别想跑。
周雅雅浑身都在打着哆嗦,"薄,薄总......"
"就是你说我儿子偷你的戒指的"薄瑾御站在那,背景板是后面数不清的钻戒,问出这个问题时显得周雅雅刚刚说的那些话无比的可笑。
周雅雅的喉咙仿佛被大手扼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半晌,她才吓得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着道:"薄总,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刚刚那些话都是乱说的,我该死,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刚刚的道歉是被宫晚音压着被迫道歉的,现在的道歉才是真心诚意。
周雅雅是真的怕了。
许微微也怕了,死死地低着头,浑身都在颤抖。
"哈哈,实力打脸啊,不是说薄总的儿子会偷东西吗人家家里的钻戒堆起来恐怕都能把周雅雅活埋了,她居然说人家儿子偷她那破戒指,好笑死了。"
"就是,这里的每一枚戒指哪个不比她那个破戒指好,她居然空口无凭地冤枉一个拥有无数钻戒的人去偷她那枚破钻戒,今年宫小姐是第一大笑话,她是第二大笑话,她们两个不愧是好朋友哈哈。"
周围的嘲讽声此起彼伏。
在大伙的口诛笔伐下,三人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宫晚音从看到薄瑾御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说过话,她整个人目光透着绝望与茫然。
周雅雅还在不断地道歉祈求原谅,薄瑾御没说话,周雅雅有种要完蛋的感觉。
"赵总,你说要怎么处理"薄瑾御看向大汗淋漓的赵曾。
"啊"赵曾跟薄瑾御对视了一眼,又慌忙地移开目光,看了眼三人。
他知道他若是不处理,要让薄瑾御亲自出手处理就没那么简单了。
可能这大佬看妻儿受了委屈,一个不开心把他也处理了。
赵曾立刻对三人道:"三位,今晚我赵某人为见宫大小姐举办的宴会,却被你们三位搅得天翻地覆,我这里不再欢迎你们三个,请你们出去。"
宫晚音狠狠合了合眸子。
她堂堂宫家小姐,走到哪都是被人追捧着,没人敢给她脸色看,如今却被人"请"了出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