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元尊 >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周元入神?

看着云岱山上的情形蔡徐,眨了眨眼。
不由得有些心疼,早知如此,就留着自用了!
真是可惜了!
人家神台上的东西你都敢随便拿
何奎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这可是雷劫威力的符箓啊!
鸟仙还在山上呢!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句。
话说怎么不见鸟仙的踪影
该不会是被雷劈了吧
何奎猛地拍了一下蔡徐的脑袋,忧心忡忡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随我过去看看,要是鸟仙真成烧鸟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蔡徐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马就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脸。
你们都要给我作证啊!这可不关我事!是陈领事要去的!
所有队众不敢耽误,立马随着何奎上山。
而此时的云岱山上,雷光泯灭,到处都是未燃尽的雷火。
位于雷暴区中央的鬼独,只剩下一块焦炭残躯,其余的身体部分都已灰飞烟灭。
仔细看,这块残躯竟是鬼独仅剩下的那条腿,约莫是鬼独特别注重这条腿的修炼,才得以在雷劫下残存。
远处古木上的陈向北心有余悸,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这雷引渡劫符的威力实在是太恐怖了,幸好自己拉开了百丈的距离,否则怕是连渣子都剩不下来。
他本想助鸟仙一臂之力,没想到直接做掉了这名天龙会余孽。
话说。。。鸟仙呢
陈向北掠近雷区一看,一头通体焦黑的大鸟,正趴在一堆焦炭上,连同剩下的几根幼毛都烧光了,身上还不断冒着腾腾热气。
好香!
陈向北心中默念了一句,这股味道让他想起了前世的石歧乳鸽,味太正宗了!
陈向北又上前查看了一下,幸好鸟仙并无大碍,只是被雷劈晕了过去。
陈向北这才放下了心头巨石,默念了一句。
这鸟真硬啊,雷都霹不死。
不过也幸好鸟仙没出事,不然他哪来鸟赔给海大复
另一头,东厂众人也来到了云岱山。
刚来到雷区附近,便闻到了乳鸽的味道。
这山上怎么有烧鸟的味道
蔡徐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
肚皮也咕咚咕咚地打起了鼓,从早上那会过来,一颗米都没进肚,若是那阵天雷劈死了山上的走兽,大可顺手饱餐一顿。
然而,闻着香味看去。
浑身焦黑的鸟仙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嘶,原来是鸟仙糊了!好香!
蔡徐心中暗道,喉咙一动,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何奎见状,怒剐了一眼蔡徐,急忙上前察看鸟仙的伤势。
鸟仙,醒醒!快醒醒!
可任由他如何叫唤,鸟仙都没有回答。
情急之下,何奎又伸出手,摇了摇鸟仙的身体。
嘶,好烫!
何奎急忙缩挥手,一脸痛苦。
这温度跟刚出炉的烤鸭一个月,慢半拍都得起水泡。
一旁队众狐疑道:鸟仙都黑成这个样了,这该不会是熟了吧
何奎立马怒斥了一句:闭嘴!鸟仙可是天妖,相当于咱无量境的强者,怎会这么容易熟
可何奎回过神后,脸上立马露出忐忑不安的表情。
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在鸟仙的鼻孔上探了探。
还有呼吸!
何奎激动地喊了起来,立马指挥几名队众:快,将鸟仙送回东厂治疗!
此时蔡徐大步上前,表现得无比殷勤:要不让我来吧
鸟仙身上有大片烧焦的怀肉,得先剔下来!
不然长不出新的皮肉,会加大治疗难度!
蔡徐自知没法撇清雷石一事,所以主动请缨照顾鸟仙,希望得到鸟仙的原谅,毕竟他也是为了击杀凶手,才出此下策。
何奎在安置好鸟仙后,便询问起了陈向北的情况:陈领事,不打紧吧
陈向北很想回一句要是打紧还能站在这跟你聊天吗
却见何奎朝他使了个眼色,颇有深意。
陈向北立马就心领神会,扶着额头道:何领事,快!快救我。。。我要不行了!
话刚说完。
啪——
整个人倒在了软草堆上,装作身负重伤的摸样。
快!快来人啊!陈领事出事了!赶紧送下山!
何奎大叫了起来,指挥着队众抬起陈向北,送到山下的马车上。
浇灭了山上的雷火后,东厂众人便匆匆朝京城回师。
啊!!!痛死老子了!
车辆颠簸不停,鸟仙也渐渐恢复了神识。
一张开眼,便看见自己正躺在马车内,身下是软绵绵的卧铺。
低头一看,身上还有大片焦黑的痕迹,羽毛更是一根不剩。
彻底成了一只无毛鸟!
想起云岱山上的情形,鸟仙猛地站起了身子,舒展了一下筋骨后,立马低头看向下腹。
呼,幸好鸟宝还在!问题不大!
说着,鸟仙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陈向北的面孔:臭小子,差些给你弄没了!回头再收拾你!
鸟仙狠狠地骂了一句。
恰好马车外的蔡徐听见了动静,急忙掀起了马车的帘子。
一抬头,便看见光秃秃的鸟仙,正站在马车内骂着娘,除了浑身光秃秃外,并没有其他异常。
蔡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喜出望外道:鸟仙你没事吧
老子要有事还能在这跟你废话
鸟仙白了一眼,接着微微眯了下眸子,命令道:你进来!
蔡徐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马车。
本以为鸟仙因为雷石的事情要找他麻烦。
可鸟仙只是打量了他几眼。
脱!
脱什么
当然是衣服!不然脱什么鸟仙没好气道。
鸟仙的性子,整个东厂人尽皆知。
蔡徐听见他让自己脱衣后,整个人都是一怔。
这鸟仙刚刚醒来,便有这样的兴致了
而且。。。
鸟仙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癖好的
鸟仙。。。这不太好吧蔡徐委屈巴巴道。
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要老子亲自帮你脱
鸟仙怒斥了一句。
没辙,蔡徐只能照做,缓缓脱下了身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