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吃了鹿肉,修炼长生诀后,体质发生改变,血脉中对龙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昨夜,女帝再三明示,人都躺好了,龙辰居然跑了。
本以为两人一起到临江城,可以避开其他人,享受二人世界。
谁知道龙辰突然变得正经,这让女帝非常生气!
早上起来,那种感觉越发强烈,所以才早起练武,把体内的躁动发泄出来。
刚好,龙辰这时候过来,女帝转身刺向龙辰,吓得龙辰惊呼出声。
影凤也吓了一跳,惊呼道:圣上!
凤翅镗一刺即收,女帝冷哼一声,把凤翅镗丢给影凤,自己进了房间。
看着女帝气呼呼回房,影凤问道:你什么时候又惹圣上生气了
龙辰拍了拍胸口,无语道:你在旁边不知道
影凤其实知道,就是因为龙辰不肯就范,女帝欲壑难填,所以心情不好。
影凤凑到龙辰身边,低声说道:你进去陪一下圣上不行吗
龙辰看着影凤,反问道:合适吗
影凤认真地点头,站在权力巅峰的皇族根本不受道德约束,唐太宗李世民娶嫂子杨妃,唐高宗李治娶父亲的女人武则天,唐玄宗李隆基娶儿媳杨玉环
所以,龙辰和女帝不是不行!
龙辰却说道:不行!就是不行!
影凤撇撇嘴,说道:装什么正经,有事情你自己去说吧,我不管。
拿着凤翅镗,影凤走了。
龙辰站在女帝卧室门前,硬着头皮走进去。
两个婢女正在给女帝换衣服。
刚才练武,女帝出了一身汗,里面的衣服汗湿了。
龙辰立即转身出去。
等女帝衣服换好了,龙辰才进去。
女帝坐在榻上,冷眼看着龙辰,心里很不爽。
还以为武王有事情要忙呢,怎么又来了
女帝脸色阴冷,龙辰嘿嘿笑了笑,说道:有正事。
女帝冷哼一声:说吧!
龙辰说道:微臣刚刚得到消息,玄机子带着李承道回金陵了,乌顺城与咸和城空了。
龙辰弯腰禀报,尽量不看女帝的眼睛。
现在的女帝,恨不得把龙辰连皮带骨嚼了。
说来也是奇怪,为何修炼功法以后,女帝会这样
龙辰对女帝只是有一丝血脉感应,女帝却不一样。
难怪东周太祖狂热追求龙渊,龙渊最后却选择了另一个女子。
说到正事,女帝脸色才缓和一些,说道:你打算攻下两座城池
龙辰摇头说道:我们现在兵力不足,守住临江城和采石城就行,如果攻占城池过多,容易被围攻。
鬼胎已经出现,后续的战斗不会那么顺利了。
这一战,凭借的是龙辰碾压众人的修为,把李承道打得措手不及。
以后再想取得碾压性的优势,应该不可能了。
所以,兵力分散不是好事,应该稳扎稳打。
那你怎么考虑的
女帝侧躺在榻上,留出一块地方
龙辰知道这地方特意留给自己,但是不能过去。
西厂打探到一个消息,李承道的粮草囤积在野猪谷,距离乌顺城不过十几里。
我们缺少的就是粮草,乌顺城空虚,野猪谷也必然防守松懈,微臣想带兵把粮草全部运回来。
听闻有粮草,女帝立即起身,说道:快去快回,此事要快,去晚了就怕他们烧了粮草撤退。
龙辰拜道:微臣领旨!
龙辰立即退出房间,到了帅府,龙辰找到公孙明。
立即点兵五万,随我走一趟!
公孙明问道:武王终于要攻取乌顺城了吗
他以为龙辰的目标是乌顺城,龙辰摇头说道:不,我们的目标是梁军的粮草,如果估计不错,他们的粮草足够我们吃几年!
旁边的赵恒立即问道:武王找到了梁军屯粮之所
赵恒打过仗,知道打仗靠的就是粮草后勤,如果能把梁军的粮草运回来,东周的大军就可以提前集结。
龙辰点头道:确定了地方,现在立即点五万兵马跟我走!
公孙明喜道:赵将军,你跟武王去!
赵恒立即点兵五万,跟着龙辰往野猪谷方向奔去。
军中将士听说龙辰带队,个个抢着要去。
五万兵马迅速往南奔袭。
野猪谷。
这里三面环山,内侧的树木被全部砍光,被建成屯粮的房子。
南侧是一条通道,有明岗暗哨把守,周围有五千精兵警戒。
粮草辎重是关键,仇阔海在此地布置了精兵。
平日里戒备森严的岗哨此时十分松散,士兵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听说皇上驾崩了,被连夜抬回金陵。
仇将军和副将一起被活捉,已经投降龙辰。
乌顺城的兵马全部跑了,我们被丢下了。
他奶奶的,他们跑了,我们还守个鸟啊。
不行,老子得溜号了,万一龙辰杀过来,我们都得死。
没有撤退的将令,我们回去也是死。
皇帝都死了,我们还不走!
士兵在议论的时候,已经有人偷偷背着粮米逃跑了。
谷内营房里,校尉黎鹏焦躁不安,在房间里踱步。
副尉文宁说道:黎校尉,打探回来的消息就是如此,乌顺城已经没人了,我们如果再不走,可能就走不掉了!
他们往乌顺城送粮食的士兵回来了,说乌顺城已经空了,士兵都跑了。
还带回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李承道死了,仇阔海一众大将都被抓了。
乌顺城空了,野猪谷就成了一块无人看守的肥肉,随时可能被攻击。
校尉黎鹏心乱如麻,说道:我也知道,可军法森严,没有将令私自撤退,我们回去是要全家抄斩的!
南梁的军法很严厉,在得到兵部将令前,如果擅离职守,结果就是全家被斩。
黎鹏不敢冒这个险。
副尉文宁说道:皇上驾崩,朝政动荡,现在还说什么军法森严,等我们回到金陵,可能已经换了。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往常是绝对不敢说的。
现在,副尉文宁张嘴就来,没有丝毫敬畏之心。
是去是留,校尉黎鹏犹豫不决。
就在此时,谷口传来一阵厮杀声,黎鹏大惊,副尉文宁立即起身,哀叹道: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