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鸟没鸟怎么行呢
相比之下鸟仙当然会选择肉体上的快活,毕竟钱财乃身外之物嘛!
自己拉的屎,只能自己擦干净了。
那......卑职就先下去了......
鸟仙说着便要离开书厅。
海大复却又突然开口道:慢着,咱家话都没说完,你着急个什么
鸟仙喉咙一动,以为海大复还想接着pua。
厂公还有什么要事请尽管吩咐,卑职必定尽善尽美。
然而,海大复却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经过这次,真有要事,他也不敢再托付给鸟仙。
这鸟不靠谱!
除了收拢旧部的事情外,你去一趟龙虎山,咱家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定要查出皇后崔师师与龙虎山暗中的关系,要查不出来,你就不用回来见咱家了。
海大复沉声道,下了死命令。
尽管世人皆知,皇后与龙虎山关系密切,在她的牵线下,龙虎山也成为了大周名义上的国教。
龙虎山的大天师黄重楼,离国师也仅一步之遥。
若是没有这一茬废后风波,龙虎山立为国教只是时间的问题,那这座大周道庭,便能享大周国运,必然能成为道法鳌头!
所以海大复猜测,皇后崔师师的身份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兴许是得到了龙虎山的扶持,才能踏入半步金仙境。
而且,废后风波已经成了风闻,若是龙虎山将注码都投注在崔师师身上,断然不会坐视不理,兴许会与崔灿勾搭到一块,暗中谋划某些足以逆天改命的事情。
这多半便是那位青衣男人,明知皇后乃半步金仙境,却不愿过多提及的因由所在。
一旦龙虎山入局,再加上淮阴侯崔灿,必然会出大乱子!
所以那位青衣男人才想冷处理,让龙虎山琢磨不透,不敢轻易入局。
当然,这只是他个人从猜测,事实到底如何,还得需要实质性的证据。
为了弄清一切真相,海大复不得不先发制人。
要是能替青衣男人化解此局,便是重返东厂千载难逢的机会!
心心念念着重掌大权的海大复,又怎会错过
龙虎山皇后这......
鸟仙很是诧异,万万没想到,难不成这皇后与龙虎山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正想往下追问,海大复却出言打断道:咱家知道你心有疑虑,但此事远非你能理解,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一句也别问。
卑职知道该怎么做了
闻言,鸟仙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恭敬行了一礼,拍翅飞出了书厅。
在他掠过的同时,大门也被一阵穿堂风席过,啪地重新关上。
海大复默默转过身,负手看向窗外,神情凝重,嘴里呢喃道:
这皇城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这东厂厂公的位置,咱家必然是要取回来!
另一边,鸟仙出书厅出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此前散出去的丹药,将近二百万两,要是这些旧部不愿配合,他可得头疼了!
海大复是出了名的财迷,明日动用东厂的资源拉拢人心倒是大方,可想要扣他的小金库,门都没有!
此次,为了笼络人心,海大复割肉一般,拿出了价值四百多万两的丹药,要真是血本无归,不宰了自己才怪!
岂有此理,这些旧部一个比一个王八蛋,收了丹药不办事!本鸟仙如何是好
要不然,就按海公公所言,让他们把丹药都吐出来得了。
要是他们不从,那就敲他们闷棍!
想到这,鸟仙的脑海中便想到了一个人影。
对了!本鸟仙怎么就想不到呢
小陈子如今可是暂代千户啊!让他来说服这些旧部,要是不从再敲闷棍,岂不完美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找到了对策后,鸟仙眼中的凝重之色荡然无存。
在此之前,还是先去一趟龙虎山吧!
说着,鸟仙便再次化作了一道黑色闪电,掠出了走廊。
另一边,经过大量丹药的孕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黄子源,总算是恢复了过来。
然而,他刚睁开眼,便看见了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陈向北。
他眼中顿时掠过一道惊骇之色,下意识地朝床上缩了缩。
但下一刻,一股莫名的力量如生根发芽一般,从身体的深处蔓延而出,疯狂地涌入了他的脑海。
降服之力!
他眼中的恐惧也渐渐变成了敬仰的崇拜,竟主动从床上起身,来到了陈向北的跟前,恭敬地跪了下来。
奴仆黄子源,见过主人。
见黄子源如此恭敬,陈向北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无需多礼了,起来吧。
黄子源也从令如流,当即站起了身子,恭谨地站到了一旁。
陈向北又开口道:你叫黄子源对吧咱家知道,你对咱家恨之入骨,可你得清楚一点,要不是咱家网开一面,你早就到黄泉跟那条老阉狗团聚了。
由于降服之力的缘故,黄子源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又从与陈向北共鸣中,得知了自己父亲的死因,原本起伏的心头,霎时平静如水。
主人大恩,子源没齿难忘!愿当牛做马,报答主人!
陈向北摆摆手道:我这人吧,还是挺尊重知识分子的,当牛做马就免了,咱家要你夺得此次恩科殿试的前三甲,你能不能做得到
黄子源当即答道:子源必然不会让主人失望!
陈向北又点了点头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等你以榜眼探花的身份进入朝堂,咱家自会再与你联系!
黄子源虽被降服之力所控制,但还是存有自主意识,开口道:
主人,子源还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陈向北很是爽快。
虽然这家伙有反骨,但在降服之力的操纵下,他只能一切顺从自己心意,只要利于他考取恩科的事情,自己都会尽力配合。
我想到黑白学宫念书!
黄子源如实说道。
作为读书人,黄子源虽出身寒微,但同样有着居高眺望的心气。
刘羽进入了黑白学宫后,一举便斩获了贡试头甲。
他不眼红才怪,自然也想得到这样的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