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柏和青玄以及带来的护卫们将那些打手全都拖走了,苏暖玉关上房门,走到苏母身板,“放心吧母亲,有穆大人在,我们便能安全了。”
“玉儿,你与青柏何至于生疏至此,在为娘面前还穆大人穆大人的叫他?”
苏暖玉有些尴尬,“只是习惯了,再者我毕竟与萧澶渊还没和离担着临安侯夫人的名头,在外人看来我们依旧是夫妻,我与穆大人称呼的太亲近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苏母叹了口气,“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从京城到遂州马车要赶三个多时辰,青柏定是趁着夜色一路策马而来,当真是难为他了。”
“母亲放心,待到此事了了,我会找机会答谢他的。”
苏母见苏暖玉提起穆青柏时没有半分私情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感慨,青柏多好的儿郎,又对玉儿情根深种,只可惜有缘无分白白蹉跎了这些年,到底是苏家对不起他。
穆青柏怕自己审讯那些打手的样子再吓着苏暖玉,所以干脆将那几个打手塞进马车里,带到了遂州城外的一处荒地。
用火折子燃起一堆篝火,护卫将剑身放到火上炙烤,等烧地见红了,像是烙铁一样,烙在打手的掌心处,几个打手瞬间被剧痛刺激醒过来。
看见自己和同伙被五花大绑的吊在树上,纷纷叫骂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得罪了我们可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还不快把我们给放下来?!”
“你们是谁派来的,目的是什么,老实交代,饶你们不死。”
“我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审问你爷爷我?!”
穆青柏脸上皮笑肉不笑,只说了两个字,“聒噪。”
下一刻,青玄就握着烧红的剑身打在了那个叫嚣地最厉害的打手嘴上,打手的嘴唇登时就被烫烂了,疼得他直接哭了出来,但又因为烫烂了嘴而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其他的打手看在眼里,纷纷抿紧了嘴唇,生怕下一个被烫烂嘴的就是自己。
穆青柏气定神闲道,“告诉我,究竟是谁指使你们的,让你们去万来客栈找那对母女做什么?”
“若是嘴硬不肯说,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大可以试一试。”
几个打手平日里跟在齐荣召身边在遂州城内为非作歹横行惯了,哪里碰到过这种硬茬子,为了活命,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出来。
“我、我说,我都说,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小命,我们是荣召少爷的手下,从那两位贵人从潜灵寺出来我们便一路跟踪,知道她们住在哪儿之后,荣召少爷让我们以抓嫌犯为由去抓两位贵客。”
“到时候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到她们头上,趁机勒索钱财......”
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穆青柏冷笑一声,“胆子倒是不小,也不怕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穆青柏抬了抬手,青玄明白他的意思,走上前将几个打手从树上放下来,然后往他们嘴里各自强塞了一颗黑色药丸。
药丸进嘴苦涩非常,几个打手下意识地就想往外吐,只是那药下去就好像化了一般,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毒药能让人七日之内肠穿肚烂最后化为一堆白骨,不过我留你们几个的命还有用处,不会让你们这么早死,我的命令你们只要照做,就给你们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