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妃无比骄傲,抬起小脸环顾四周,好像在说。
我老祖厉害吧!
见陈灵妃这一副得瑟样,陈长生哭笑不得,抬手敲了敲她脑门。
“刚刚那一击,你可有看清。”
陈灵妃立即拱手道。
“看清了!刚刚那是《赤焰炼天诀》第六试,对吗?这招我并未学会,但在观摩老祖演示后,隐隐有通渠之感。”
望着依旧燃烧的火海。
不禁心生向往,我以后也会能老祖一样厉害吗?
会吧!
陈长生好似会读心术一般,摸了摸陈灵妃的秀发,认真道。
“灵妃只要勤加练习,赶上老祖,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真的吗?”陈灵妃美眸闪着高光。
“必然。”
陈长生双手背负,眺望远方。
白袍无风自动,白发飘飘,身姿挺拔。
一身气息深如海。
生动诠释了何为世外高人。
陈灵妃顺着视线看去,发现不远处的晚霞,似有火凤的形状。
尽管太阳就要落下,会带来黑暗与寒冷,但它依旧仰头,展翅高飞,势必要冲破冲破黑暗,带来黎明。
这时。
陈长生拍了拍陈灵妃的肩膀,带着欣慰的笑容。
“今天,灵妃做的很不错,没有让老祖失望,希望有朝一日,老祖能因你而感到骄傲。”
闻言,陈灵妃不禁热泪盈眶。
原来,老祖一直都在关注自己,关心自己。
老祖的赞扬,远比灵丹妙药更为有效。
原本隐隐作痛的伤口,好似在这一刻忽然痊愈。
回过神来时,老祖已经飞远。
陈灵妃站在原地,破涕而笑。
“灵妃……灵妃没有让老祖失望,太好了。”
这时,原本已经跑远的陈家众人又跑回来。
见陈灵妃一身血迹,纷纷关切道。
“灵妃,你没事吧?”
在陈灵妃摇头示意他们安心后,他们也是拿出各自所剩无几的丹药。
一股脑的塞给她。
其中一人抡起胳膊,摆出一个强壮的姿势,赞叹道。
“灵妃!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一个人就能独战金丹,更是在林家老祖的掌下逃生。”
“对啊对啊,我们都看的提心吊胆。”
“牛牛牛!真是出了一口恶气,哈哈哈。”
“是啊是啊,我们憋屈了这么久,可算是爽了。”
说着说着,他们便哭了起来,好似在为劫后余生而庆祝,也好似在为逝者哀悼。
战场外。
见陈长生离开,吃瓜群众这才敢说话。
“刚刚到压迫感太强,我差点缓不过气。”
“那不是?刚刚我都不敢说话,生怕惹陈家老祖不高兴,一扇子扇来,我们都得飞升。”
“要不是这里还残留着烈火,我都怀疑我出现幻觉了,仅仅是一招一扇直接把两个金丹强者打到重伤逃跑。
这是何等威力?”
“要不是元婴期大能可以跨越虚空,而陈家老祖是飞行,我都怀疑他是假金丹而真元婴了。”
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而原本想站队林家,还出言嘲讽的,现在感觉脸上火辣辣。
一些先前得罪过陈家的,此时被吓的冷汗直流,思索着该如何缓解关系。
谁能想到,陈家老祖只需一招便可击败两个金丹。
说出去谁信?
要知道,几天前,陈家老祖都准备坐化了。
没坐化不说,还变得这么强。
再加上陈灵妃这一妖孽后辈,陈家崛起,不过是时间问题。
中立势力则纷纷退去,他们是行动派,要准备礼物,上门示好,站队陈家。
已经清楚的明白,陈家之强大,林家无法比拟。
后面,前者将会展开强烈反击,相信不久,林家将会彻底没落。
趁陈家还未崛起,得趁早拉关系,不然后面就没这个机会了。
陈家老祖战林家两金丹,一招大败之事,很快便传遍州内。
越来越多的势力开始关注陈家,但无人敢轻视。
接下来的时间。
陈家发起反击。
以陈灵妃为首的小队,对林家大肆打压。
摧毁了近两百间店铺,将林家两处灵脉占领。
凡是反抗者,通通杀之。
此外,陈家还找人画了通缉令,将之前有虐杀过族人的林家人画下,抓捕并实施报复。
将以更加残暴的方式,虐杀回去。
不多时,通缉令上的所有人均落网,在经历长达两天的折磨后,人头高高挂在城墙上。
霎时间。
林家经济与实力大幅度削弱,期间,他们试图反抗,皆被陈灵妃的烈焰焚烧殆尽。
战斗中,陈灵妃手持金羽扇,每次挥扇都将带来漫天烈焰,肆意焚烧着林家人。
如同来自地狱的炎魔,所到之处皆为火海。
她要报仇,为死去的陈家人报仇!
此外,陈长生还下令,非特殊情况,如被通缉,皆杀而不虐。
这也收到了外界的一致好评。
毕竟之前林家做的确实太过了,引起过不满。
短短几天,林家大幅度缩水。
由原本的近两千人,直至现在的三五百。
甚至后面举族搬迁,一路东躲西藏。
每日焦虑着生存,生怕某天陈长生就找上门来。
期间,他们也寻求过外界帮助。
但没有人愿意得罪陈家,自然无人帮忙。
甚至,在发现他们时,还会出手打压,只为在陈家面前博得好感。
林家都快崩溃了。
体会到了什么叫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林家老祖要出面谈和。
一处不知名山峰。
小亭中。
林家老祖正焦急道等待着。
不远处,缓缓飞来一个身影。
是陈长生,他终于来了。
林家老祖还怕陈长生不来,那就意味着压根没得谈。
好在,还是来了。
陈长生飞到小亭,淡淡看了林老祖一眼。
无形的威压骤然释放。
下马威!
后者顿时一惊。
本想装作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却发现,在对方的威压下,自己连腰都直不起来。
陈长生坐下后,冷声道。
“你凭什么坐着?”
闻言,林家老祖顿时不悦。
“陈老祖,我约你来商谈,为何不能坐着?”
“是什么,让你有与我平起平坐的资格?”陈长生冷哼一声,“别忘了,现在是你求我,而非我求你!”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跌至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