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检测到约瑟夫·伊曼身上有偷窥系统，是否剥夺？”
柒柒让罗浩把车停在路边，想去便利店买水。
脚刚踏出车门就收到系统的提示音，她的视线立刻锁定在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身上。
他躺在路边，一手撑着头，两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抓挠。
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很有节奏地晃动。
脸虽然脏兮兮的，神情却很惬意。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视线始终在过往的女士裙底徘徊。
“这个老流氓！”柒柒怒从心起，“收，立刻收了。”
“叮，偷窥系统剥夺成功，请宿主查收。”
完活，柒柒瞪那个老乞丐一眼，快步走进便利店。
一边走还一边庆幸，幸好自己穿的是裤子，否则还不得被他看光光？
想想就一阵恶寒。
“靠，我怎么看不见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了？”
那个老乞丐突然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叫嚷，引来很多人围观。
柒柒只透过玻璃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得意，“让你耍流氓，就收你的系统，看你能怎么样。”
老乞丐蹦跶半天，什么都没改变，颓然地躺回地上。
脸上的惬意早就能消失不见了，此刻眼神空洞，死尸一样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家伙见没热闹看，也就散了，没人再关注他。
只有柒柒一直用余光观察他。
可能是出于恶趣味，柒柒很想知道，失去系统的人会发生什么改变。
就比如柒明月，自从失去了灵泉空间整个人就神经兮兮的，有点有病乱投医的感觉。
甚至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一心只想往上爬。
当然，这也可能跟她亲妈对她的影响有关。
柒柒没有办法判断，柒明月的表现是不是由于失去了金手指产生的反应。
她此刻很想知道，老乞丐下一步会做什么。
陆野见柒柒一直盯着一个脏兮兮的老乞丐看，就很奇怪，“媳妇，他有问题？”
“嗯。”
柒柒敷衍地点一下头，注意力依然在老乞丐身上。
陆野张张嘴，还是闭上了，转头去货架上拿水。
这家便利店的生意很好，陆陆续续进来好几拨客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女性。
第一拨女性路过时，老乞丐的眼珠子动了动，身体依然僵硬。
第二拨，第三拨......随着走过去的女性越来越多，老乞丐终于按捺不住弹了起来，冲过去掀开了那个女人的裙子。
“偶买噶......你疯了吗？”
女人吓得尖叫，跟她同行的人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哈哈哈哈，我看到了......”
老乞丐一击得逞，高兴得手舞足蹈。
周围的女性却都按住裙摆小跑着离开，生怕被冒犯。
警察来得很快，立刻把老乞丐带上警车。
柒柒并不知道老乞丐会受到这样的惩罚，但心里是痛快的。
她自认为三观很正，绝不向任何恶势力低头，有能力还会主动铲除一些恶势力。
陆野递给她一瓶水，“可以走了吗？”
“哦，走吧。”
等做到车上陆野才问：“你怎么想到买水了？”
“刚刚那个老乞丐身上有偷窥系统。”
柒柒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给他答案。
“偷窥？怎么有这么奇葩的系统？”
“我也很想知道。”
“难得系统跟人一样？也有好的和坏的？”
“或许吧。”
柒柒回答完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之前，她一直认为，系统不分好坏，主要看它的宿主是善还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