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徒弟干的好事!今天你无为一定得给我一个说法。”惠音师太墩着手里的禅杖,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爬记了大大小小的蜈蚣。
书说到这里,那位先生要问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我劝您别着急,听我一点一点的往下说。
说是相安无事,那只是表面现象。其实呀,早在很久以前,也就是王黑子刚刚学道不久,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早晨,王黑子奉师命前去山下的集市买一些生活用品。
整天过着与外界隔离生活的王黑子,像一只冲出牢笼的鸽子,一蹦一跳地跑出了清风观。
沿路之上,花儿向他点头致意,淙淙潺潺的溪水,就像是一名美丽女子的喃喃之音,仿佛在说,哥哥,怎么让人等得那么久呀?几只顽皮的黄鹂鸟,卖弄着它们婉转的歌喉,窜上枝头,刮起了一股又一股的民族风。
王黑子张开怀抱,与花香拥抱,与溪水亲吻,好想与黄鹂鸟比翼,可惜他没有翅膀。
就这样,一路欣赏,一路陶醉,二三十里的山路,转瞬即至。
可是突然,一阵凉风吹来,王黑子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清醒抬眸,蔚蓝的天空,不知何时多了许多絮状的乌云,太阳公公也吝啬地收起了自已的施舍。
好像要下雨了。这样想着,王黑子赶紧迈开大步,向山下的集市冲了过去。
咱们简短解说,等到王黑子提着大包小包的生活用品走到半路的时侯,天公已经把无情的泪水挥洒下来,王黑子赶紧举起手里卫生纸的包装袋,将自已的头罩住。可那只是杯水车薪,一捆卫生纸能有多大的面积,“嗨!看样子我又要成为落汤鸡了!”王黑子无奈地抓紧手里的塑料袋摇头叹息着。
可是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女音传入耳朵里:“救命啊!有人抢劫了!”
王黑子听了就是一惊,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大上午,难不成是有人遇到野兽了,不应该呀?还是……王黑子不敢往下想,想那些也没有用,浪费那个脑细胞,我还是过去看个究竟吧。想到这里,王黑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没走多远,就见在通往尼姑庵的路口,两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摁住一个女人往下扒衣服。
女人上身的灰色僧袍已经被褪到了腰际,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春光。
一个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剪过女人的双手,凑过去一张血盆大嘴就要强吻女人。另一个人则在拽女人的裤子,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这不废话吗?有着腰带的束缚,拽起来当然费力了。
女人左躲右闪,双手被剪不能动弹,双脚乱蹬,使两个贼人一时也很难得手。可是一会儿还可以,时间一长,女人已经L力不支,两条玉腿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撕扯女人裤子的男人发出一阵的狞笑:“小乖乖,没劲了吧!还是让老子好好地侍侯你吧!”男人说着,一把抓住女人的脚踝,一路向下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