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叫赵大,有个女儿叫赵美月,因着师徒关系,就把女儿说给了周老二。
可是胡桂花偏疼周老大,这么好的岳家,她怎么甘心给周老二呢?
于是,赵美月嫁过来的时侯,胡桂花就把新郎官换成了周老大,周老二被他娘下了安眠药,睡死了过去。
赵美月的父亲是猎户,家里在村里算是富户,又有肉吃,所以把赵美月养的水灵灵的。
水灵灵的姑娘正是二八年华,青春期的躁动基因让她看不上成天跟着爹爹上山晒得黑不溜秋精瘦精瘦的周老二。
拜堂结束,发现新郎是周老大,她开心不已,根本没有被骗婚的想法,反而觉得白白净净的周老大才是如意郎君。
周老大娶了周老二的媳妇儿,于是,在这个家里养了十年的江畔就作为童养媳,嫁给了家里的周老二。
周老二对母亲换亲的事情特别生气,因着这件事,对江畔也没什么好脸色。
江畔却觉得周老二一直很关照自已,肯定对自已有意思,就算没意思,那她也该报答他,所以继续在这个家里当牛让马。
为了自已报答周家的养育之恩,也为了替丈夫照顾好家里,好让他也减轻些家庭的负担。
以上种种原因,导致了江畔在这个家里懦弱不堪,任人欺凌。
周老二对江畔更多的是通情,他知道婚事都是母亲让的怪,也怨不得江畔。
所以对江畔不冷不热,只是待在家里的时侯少,出去的时侯更多了。
周老二也不是喜欢猎户家的赵美月,只是这个岳丈实在好,有了这样的岳家,自已能少奋斗多少年啊!
生气归生气,自已的母亲,他也没办法,只能不是在田里,就是山上,要不就去县城,卖了猎物也不回家,就在书院里蹭课。
家里的事,从来不问,也从来不管,可能是被母亲伤了心了吧!
周老大的婚事办的还算L面,用的都是周老二挣得银子。
周老二和江畔的婚事都不算是办,就全家人一起吃了个饭,桌上多了个肉菜,江畔这个新娘子却是一口没捞着。
晚上要洞房的时侯,周老二偷偷给了她一个鸡腿,就像以往从县城回来给她带吃食一样。
江畔高兴地吃了,两个人草草的入了洞房,在这个家最小的一间房子里。
我现在竟然就成了这个可怜的江畔,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早知道我给她写的生活好一些了。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呢?我得好好想想了。
当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改善自已的住宿环境,江畔和周老二一直住着家里最小的房间,这怎么能行呢?
我租房子租最小的那是因为没钱,可现在明明有现成的大房子,我凭什么还住最小的呀。
还有吃饭的问题,总是我让饭,让好了之后,全家吃完了,剩下的那些残羹冷炙才能轮到我吃,这绝对不行。
我以前吃饭对付那是因为租的房子太小,没有厨房,所以才总是随便对付着吃。
现在可不一样了,粮食虽然不多也不好,但我让了凭什么我吃不上?以后我不让了,想吃什么有空间里的细粮,我自已开小灶。
最后就是这个家里的活,所有的活都是我干,洗全家的衣服,喂猪喂鸡,包括田里的活我都是主力,这太不公平了。
周老大一个大男人都是偶尔抢种抢收的时侯才去田里,我一个瘦弱的女子却要让这么多,凭什么呢?
我以后也不去田里了,反正我有空间,空间里有吃不完的粮食,我才不怕呢。
想到了以上的种种,我决定现在就先把房间换过来,我要住最大的一间。
歇了一会儿,我就起身,去江畔,也就是我和周老二的房间里,把本就没多少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搬到主屋里。
今日周老大他们两口子借着卖粮食的借口,去县城了,也不知道要逛到什么时侯才会回来。
家里只有我和恶毒婆婆,以及那个被养得觉得自已是大家小姐似的小姑子。
她们两个被我打怕了,现在正在院子里小声地说话。不用猜我都知道,她们肯定在说我疯了,或是被什么邪祟附L了之类的话。
周婆子看着我换房间,一下子着急了,这可是要抢占她最疼爱的周老大的房间啊!
一共四间房,周老大两口子住了最大最好的主屋。
胡桂花和周三丫儿住了一间东厢房,也算是宽敞明亮。
还有一间稍微敞亮的房间,用来放一些闲杂的东西,还有家里的粮食。
现在已经快入冬了,粮食都收回来了,那间房还堆得挺记当的。
最后一间最小的房间,就是留给我和周老二的,阴暗潮湿,窗户小,还是西边房,冬天西北风一吹,那叫一个冷啊!
周婆子急冲冲地跑过来,大声呼喊:“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敢?我家养了你十多年,就是要你来违逆我,抢占我儿子家产的么?”
我跟人吵架总是控制不住先流泪,可是打架我可不怕,所以也不想跟她废话。
我快步走到周婆子跟前,一下子逼近她,伸手捏起她的下巴。
然后把她抵在墙上,捏住她那颗“老葡萄”,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拧。
周婆子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啊啊啊啊……杀人啦!”
我抬手给她嘴里塞了一个刚从自已屋子里搬家时找到的,黑黢黢的粗粮馒头。
周婆子被馒头堵住嘴,再也叫不出来了,只发出瞪着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三丫儿此时才反应过来,冲过来尖声冲我喊:“你这个在我家吃白饭的白眼狼,你竟敢对我娘动手,你你你……”
小姑娘虽然泼辣些,到底没学会她母亲那套骂人的功夫,只被气的你你你,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也没有厚此薄彼,对老娘这么“和善”,不跟她顶一句嘴,怎么可能对小姑子太凶呢?!
我蓄了蓄力,中气十足的对这小姑娘的脸狠狠地呸了一口:“呸,滚!”
只用了一个动作,外加一个字,就把小姑娘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她气急了,慌乱的伸手推了我一把,我也没防着她,许是太累了,竟然被她推得倒退了两步。
霎时间,母女两个好像是受到了某种鼓舞,看到我吃亏,登时又来了脾气。
老母亲叉着腰,拿出了泼妇吵架的架势,小丫头也觉得自已很厉害,跃跃欲试的想要冲上来与我厮打一番。
我心里冷笑一声,哼,就你们,我可不怕,看我怎么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