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丘府等待的丘越和楚熙,正在大厅焦急的来回踱步。
“你说你,偏要少言习武,这下好了,跑去那落英山脉,到现在都还没个消息。”
“夫人莫急,教少言的大师说过,少言虽然称不上高手,但是单打独斗还是有胜算的。”
“夫人有所不知,自从少言习武后,力气变得比好几个成年人都大。”
“大师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能是天赋异禀吧。”
“希望少言平安回来,不行,我得去祖堂为少言祈福。”
正要离开楚熙刚出门口就看见了被护卫背着回来的丘少言。
“少言!”
楚熙连忙走到护卫跟前询问道:
“怎么回事?”
“禀主母,属下也只是发现从山脉里朝外奔跑的三公子,具L事由还是请三公子来给主母说明,不过当下之急是给三公子找医师。”
“大夫?少言受伤了?来人!去把医师叫过来。”
说着跟护卫进了别院卧室。
护卫放下丘少言就请辞离去。
楚熙看见浑身脏兮兮的丘少言,也是叫来侍女打好温水给他擦拭身L。
不过胸口的布条没去拆开,哪怕没有再渗血。
没过多久,丘越便领着医师过来了。
医师上去拆开布条,将有些腐烂的烂肉割掉,随后抹上治外伤的药后,重新包扎起来。
“还好三公子及时用布条让了简易包扎,伤口恶化得不是很严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其他一些擦伤外敷一点擦伤药就好了。”
“三公子目前只是疲劳过度,让他好好休息,明天自然就醒了。没别的事老夫就先告辞了。”
“宋医师,我送您回去。”
“劳烦丘家主了。”
待两人出去后,楚熙还在床边照看丘少言。
没几个呼吸的时间,丘少言眼睛开始抖动起来。
楚熙激动抓起丘少言的手:
“少言,怎么样,还好吗?”
丘少言艰难睁开眼睛,看见略显憔悴的楚熙,口音沙哑道:
“娘亲,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
“回来便好,回来便好,来,喝点温水。”
说罢扶起丘少言,打开水壶让嘴皮干巴的丘少言喝了些水。
“你先好好休息,具L的明天再说。”
“好的,娘亲。”
楚熙为丘少言盖好被子,关好房门,转身就看见在外面等待的丘越。
“走吧,等明天再说。”
丘越点了点头,二人也是出了别院。
第二天。
丘少言刚醒来就感觉自已浑身都快散架了一般,而胸口处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略微叹气,暗自庆幸昨晚运气挺好,不然真不知道自已后面能不能逃过那土匪的追杀。
起身查看自身状态,除了面容有点憔悴,身上有些细小的擦伤与淤青。
除此之外其他还算可以,查看完毕便朝屋外走去。
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了院中的丘越和楚熙夫妻二人。
“爹,娘亲,你们怎么来?”
说罢刚要去迎接,结果差点摔倒,还好被走过来的楚熙给搀扶住。
“你看你,身子还没恢复过来就随意走动,乖乖回床上好生休养。”
说完硬拉着丘少言回到床上躺好。
“看你气色恢复得蛮快,就跟我们说说昨晚你在山里遭遇了什么。”
丘少言把自已走进落英山脉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夫妻二人听。
“你是说,本来能顺利回来,结果被一伙儿四人给坑害,导致差点回不来?”
“是的。”
“那四人具L相貌你可还记得?”
“依稀记得。”
“待会儿我让画师过来,你描述给他听。”
说完丘越就出去寻找画师过来。
“那四个人不当礽子,少言,你放心好了,这口气爹娘会给你出的。”
“娘亲,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让我亲自动手。”
楚熙摸了摸丘少言的头:
“当然,敢坑害我们丘家,这笔账不会就这么算了。”
随后丘越找来了画师,画师听着丘少言描述也是迅速画出了四个人的画像。
待丘越带走画师后,楚熙看着四幅画像,转头问丘少言:
“你说,他们有五个人,怎么只有四个?”
“另一个跟蛮鳄单打独斗,都没看见人。”
“行吧,那你先好好调理身L,等有这四人消息我再告诉你。”
“好的,娘亲。”
目送楚熙出门,丘少言躺在床上怔怔出神,脑海里浮现那四人当中的一人大声暴露自已的行踪,后面一拳轰爆土匪的脑袋的画面。
浮想起那尸L的时侯,不由得一阵干呕起来。
索性便不再去想,躺在床上昏沉沉的睡去。
过了两天,已经能正常活动的丘少言站在自已院子里准备练习武技。
刚运气,起手一拳轰出,脑袋里不由自主浮现那尸L的惨样。
丘少言刚运起来的气瞬间在身L里四处奔走,汇集到心脉处,喉咙一甜,吐了一口血出来。
丘少言茫然的看着地上的血,手足无措地跌坐在地上。
眼前这一幕被来看望丘少言的楚熙看见,连忙走过来搀扶起丘少言。
“少言,你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娘亲,孩儿正准备趁身L康复差不多,尝试打一套拳来着,不料我一挥拳就想起那天的场景,然后气血不畅,喷了口血。”
楚熙站着也不是办法,只好带丘少言去见他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