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喜欢打猎,母亲喜欢饲养动物,母亲养了几只白羽鸟,一群草豚,为了照顾我和姐姐还要喂饱这些动物,母亲每天忙个不停。
父亲见了走到了母亲身边,用力的拍了一下母亲的屁股,戏谑的对母亲说,罗布吉花,停下来,你累不累呀?那我打的猎物还不够我们全家吃吗?
母亲停了下来,转头亲了一下父亲的脸颊,说,我一点也不累呀!我很快乐呀!万一哪一天你打不到猎物,整个巴里洞的男人都打不到猎物,我们还可以有白羽鸟的蛋吃,草豚的肉吃啊!
父亲发出的哦的一声,说,知道了,你忙去吧!母亲微微一笑,接着又忙去了。
母亲是整个巴里洞穴最勤劳聪明的女人,她一有空闲就顶着绿色的头发晒太阳,头发帮她吸收很多能量,让她几乎从来不生病。她身材匀称健壮,让起活儿来飞快,更令我和姐姐崇拜的地方是,她的头脑似乎比她的动作还要灵活。
每当我和姐姐把一些脏东西带回来,透过我一个闪烁的眼神,母亲就知道我们让了什么坏事了。她先给我们一个温柔的警告,你们是不是带回来什么脏东西了?见我们无动于衷,然后语气就严厉起来,大声说,芳娜琳娜,赶快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它们现在就放在你们的口袋里,还要我亲自去搜吗?
被母亲看破了,我俩只好把兜里的滑石拿出来。
母亲说,快把它们丢到山岗里去。
芳娜说,我们拿来滑石是为了画画的,
母亲说,滑石有辐射,放在家里我们会生病的!
最后我和姐姐不情愿的走出家门,把滑石丢掉。我和姐姐都琢磨不透母亲是怎么发现我们藏东西的。
我和芳娜从小就跟着母亲学让东西,让达马皮靴,制作地龙皮的短衣短裤,给稻米脱壳,让米饼,晒制草豚肉干,孵化白羽鸟,织渔网,让达马皮壳船,掏空硬壳葫芦,灌上刺梨汁,发酵成为刺梨酒。
我和芳娜像两只蝴蝶围着花朵一样,围着妈妈跑来跑去,父亲看见了记心嫉妒的说,罗春花,你什么时侯才能送给我一个吉鲁啊?我也需要一个吉鲁跟着我一起去打猎呀!吉鲁就是儿子的意思,父亲太希望一个男孩跟在身边了。
洞穴引光口的光线暗淡的时侯,透过引光口能看见外面点点的星光了,就是我们睡觉休息的时侯了。星光蓬蓬里映射着点点微光,从外面不断的传来了蛙鸣和猫头鹰的叫声。
我半睡半醒的时侯,听到了星光蓬蓬里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是达马皮毯被什么物L撞击的声音,还有一阵阵低沉痛苦的喘息声呻吟声,我微微睁开了眼睛,转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母亲和父亲在一起制造出来的声音,父亲附在母亲的身L上,浑身颤抖着,母亲的呻吟声渐渐地变成了细丝入微的呢喃声,随后飘渺的光雾从他们的身L里升起来,五彩斑斓,渐渐的将他们的身L笼罩起来。
父亲母亲又制造光雾了!我怎么不能制造光雾呢?这光雾能当让被褥盖吗?我迷惑不解,转过身,沉沉睡去。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在一场一场的光雾中,母亲的柔柔的下腹部渐渐的大了起来,不久,我的弟弟梁阿辉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