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世界迷人眼,要不是老鼠的出现,白夜差点都忘了,这里可不是在天荒域,更不是在浩然宗。
想到这儿,最大的问题出现了,现在该...怎么回去呢?
自已只有一份系统给的传送卷轴,但来时已经就被用掉。
是有分身能用来交换本L,可分身交换本L冷却5小时,自已来之前才刚用过一次。
一直待在这里?光是这老鼠就如此恐怖如斯,那这里的主人呢,又该是何等存在...
要是被发现,自已怕是穿越者中,死的最快的一位吧...
不知所措,白夜此时也不断在原地反复踱步着,看着那老鼠一口一口尖嘴獠牙,马上就要将那丹药吃完,时不时还会有的没的瞄一眼白夜...
心中一阵发寒,之后...不会是要准备吃自已吧,无法接受!
脑海中已经浮想出各种血腥的画面了...
如果这老鼠是个母的,能化作人形杀了他的话,其实,也凑合还能接受,最好还是JK妹妹...
嗝~
老鼠吃完丹药从箱子上跳了下来,顺便还打了个饱嗝。
开始一步步向白夜靠近,和预想中一样,老鼠的确走了过来。
“鼠哥还饿吗?要不再给你弄点吃的。”
白夜颤颤巍巍,生怕说错什么,老鼠倒似不以为然,继续向前走着,通时舌头还伸出舔了一下嘴角。
见状,白夜不再多让前摇,直接开始了施法。
“我三个月没洗过澡,两周没上过厕所,排水从不甩狙,吃饭从不擦嘴...”
“停!”
一句沉厚沧桑的“停”,还是标准老汉音,直接就打断了白夜的施法。
瓦特法,一只糙汉鼠。
白夜对JK鼠妹的想象,此刻已不复存在,心中只剩下一个光膀子肥胖大叔的影子...
不过,老鼠可以口吐人言,那是不是也代表着,能与其进行沟通?
白夜稍稍松了一口气,只要能沟通就好,还有戏。
“可是鼠哥,我真的脏...”
还没等白夜说完,一股比先前更加猛烈的威压向白夜直直冲了过来,这次剑气护盾更是眨眼间,就被无情击碎。
扑通一声,威压把白夜死死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老鼠慢慢靠近白夜,纵身一跳,踩在白夜的脑袋上。
“你以为我要吃你?”
“没兴趣。”
说着,这老鼠身L一扭,躺在了白夜浓密的头发窝里,一只鼠手向后鼠头压着,另一只鼠手放在鼠肚上记足的揉着,通时还翘起了二郎鼠腿。
“只是在这儿,好久没遇到过活物了。”
说着,整个房间内的威压也开始逐渐收敛起来,白夜的腿脚也慢慢可以动弹,但他就是没动,是不想动吗?是不敢。
“你一个凡间小修,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老鼠把一只手从肚子上拿开,揪着白夜的头发玩弄着道。
怎么来的,还能怎么来。
“是传送卷轴把我送过来的。”
白夜脸贴在地面半张嘴扭捏道。
老鼠好似听到这段话来了兴趣,开始喋喋不休。
“哦?传送卷轴?”
“什么传送卷轴,能无视神宝殿的空间法阵?这可是神阶的空间法阵。”
“况且,传送卷轴最多,只有仙阶吧?”
“还有这神宝殿的位置,只有宫主和庞管及其手下护卫知道,你区区一个凡人,又是从何而知的?”
神宝殿?神阶?仙阶?
还有仙阶,自已都只听说过传说中的仙阶神兵,神阶还是第一次听,而且,这样说的话,神阶就是在仙阶之上,还有神宝殿...
想到这白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这里,不会是所谓的神界吧?
似乎和穿越前看过的玄幻小说设定类似,不过自已属于是一步到位,直接来到了神界,但来了神界又怎样,让一只老鼠踩在头上?
还有这一连串的问题,根本答无可答...
“不知道...
在一处墓穴中偶然得来的。”
脸不红心不跳,白夜知道这时侯就该装糊涂。
“还有这种卷轴吗?”
“没有了。”
简短两句对话,听白夜说完,鼠脸又变一副愁相,随后倒是没再继续追问。
蹦跶一下,老鼠从白夜头上跳了下来,慵懒趴在其身边,闭上眼睛。
“给我讲讲凡间的事。”
白夜也顺势从趴着的姿势坐了起来。
宗门纷争家国情仇的事情,是知道不少,不过跟一只老鼠讲,它听得懂吗。
“你想听哪种?”
“有意思的。”
“什么才算有意思?”
“你觉得有意思的。”...
最后思索再三,白夜讲起了黑猫警长的故事...
从故事最开始,老鼠从无感到入迷听的津津有味,再到螳螂夫妇揪心爱不得终,最后一只耳死里逃生,更是让它愤慨万千...
“看来我鼠族还是有能鼠,待我哪天要是能从这神宝殿里出去。”
“定要将这黑猫碎尸万段,为我鼠族子孙一雪前耻!”
老鼠越说越是生气,威压又不受控制的向外肆意冲击着...
“它们在哪个界域?”
白夜又快被压的喘不过来气,哪个界域?这只是白夜穿越前小时侯看过的儿童动画。
随后白夜只随便应付几句,道听途说而已,又接着讲了几个儿童小故事后,老鼠还真像小孩儿一样,慢慢就趴在地上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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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某个院落中...
一女子正浮空闭眼盘坐着,雪白色长裙随周遭灵气轻抚而动,似云似雾,不沾染一丝尘世气息,通样的雪白色长发,在光的映照下宛如雪花洒落在湖面,泛起的涟漪。
旁边另一名青衣女子正拿着封邀请函,读阅着其上所写的内容。
“宫主,邀请函上就写了这些。”
“不久后赤文尊者百万岁寿辰。”
听完,白衣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邀请函也似有心事,沉默良久...
“你待会儿下去,让庞信到神宝殿挑些赤文尊者喜欢的。”
“好好准备下,不得含糊,赤文尊者对我神宫有恩。”
青衣女子应了一声,放下邀请函在旁石桌上后便离开,白衣女子走过来石桌旁又拿起邀请函。
微风拂过她的衣摆,发中丝如柳轻飘,抬头看星辰如日,熠熠生辉,似明月不失愁,又在谁人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