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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深,你选你老婆去,不用管我,我用不着你施舍。
江景深看付千桐一眼,又回头看向一脸不忿的林知语,拉住她的手便走。
抓住付千桐的男人大骂一声脏话,准备动手,唇钉女却拦住了他,目光落在付千桐的戒指上。
如果我是你,一定会弄死那对狗男女。
话落,警笛声传来,众人很快退散。
付千桐茫然看着陌生的广场,根据指示路牌往出走,拐弯听见压抑的哭声。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恨我吗,我不需要你救。
男人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冷漠,欠我的还没还完前,你的命就不属于你。
女人呜咽道:那付千桐呢,你不是要结婚吗难不成让我做见不得光的情人
付千桐定住步子,正巧听见那一句:你不要的自然有的是人要,你不愿意做的事自然也有人抢破了头去做。
女人却像被戳中了什么似的,紧紧捂住胸口,那跟外围有什么区别!她愿意做,我可不愿意。
是吗
男人声音残忍又轻佻,可我宁愿娶外围,也不想娶你。
心像被尖锐的石头划过,明明不在意了,她还是被这句话伤得鲜血淋漓。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想她的。
第二天中午,还没在公司看见他,而知语时光又发了一条动态:原来不爱了,真的是在做恨,只是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做了五年,就觉得恶心。
配图是凌乱的床铺,一旁垃圾桶里堆叠的安全套。
付千桐紧紧捏着才打印出来的辞呈,还是同事的声音拉回她的神智:你是江总的特助,离职需要江总签,我可办理不了你的离职。只是你就要结婚当江太太了,直接跟江总说一声不来了不就行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景深终于想起她,林知语素来是惹事的性子,不带走她怕是要出人命。你跟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不敢动你的。
嗯。
付千桐低头看着手机,随口应道。
江景深意外地看她一眼,虽然她性子淡,可这样的平静还是让他忍不住心慌,偏头想看她在做什么。
她已摁灭手机,他只看到最后几个字,不由诧异道:签证,什么签证,你要去旅游吗
付千桐和缓笑笑,一个朋友问我签证的事。
江景深没再多问,拉起她的手,走,去吃饭。
并没有去云湖,而是在一处高档会所。
一眼看见被男人灌酒的林知语,而江景深慵懒靠在沙发上,显然是在欣赏林知语的丑态。
或者说在等林知语求他。
连付千桐问他吃什么都没有听见。
付千桐识相地闭上了嘴,手指轻轻摩挲着包里的辞呈。
在男人将林知语压倒在沙发上,手探进裙摆时,江景深豁然起身,抄起茶壶砸过去。
滚!
肥头大耳的男人面露不悦,江总,不是你让我们玩的吗现在你要把人带走,那个项目不想签了
女人委屈的哭声越来越大,江景深,我知道你恨我,可你非要这么折磨我吗是不是只有我死,你才肯放过我
说完拿起碎瓷片割向手腕,江景深面色大变,疾步走去夺走瓷片,将人紧紧抱进怀里,声音压抑而颤抖。
林知语,我承认,你赢了。
所以江总,你不想把这个女人给我们了是不是真是晦气,不想合作就别合作了,整这死出做什么。
透过江景深的臂膀,付千桐看见林知语露出一抹恶意的笑。
怎么不给你们女人,那个女人不就是!
男人齐齐看向付千桐,目光从不耐烦变成惊艳,最后是浑浊地几乎喷薄而出的欲}望。
江景深猛地回头,不行。
林知语嘲讽出声,我讨厌她,你考虑一下,有我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