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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车祸倒在血泊中的时候,我的老公正在和他的学妹在摩天轮上亲吻。
你这次要是真的死了,我一定会开香槟庆祝。
当初死的就该是你。
贺屿白冰冷的语气句句诛心,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恨我入骨。
既然如此,那我也决定不再爱他。
可后来我如他所愿离开了他,他却后悔了。
婉心,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吗
......
我出车祸了,在回家的路上。
意识弥留之际,我下意识的拨通了贺屿白的电话。
喂
电话响了很多声,直到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被接通。
屿,屿白,我出车祸了。
当贺屿白的声音传入耳朵时,我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声音颤抖着,虚弱到连我自己也快要听不清楚。
可电话那头是寂静的沉默。
良久,我终于再一次听到了贺屿白低沉的声音。
乔婉心,你这次要是真的死了,我一定会开香槟庆祝。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温柔的女声传了过来。
学长,我听人说在摩天最高点亲吻的恋人会长长久久......
我听见贺屿白说:好。
失去意识前,我只记得电话那端暧昧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医院里,身体如同被碾碎般疼痛。
听着耳边仪器滴滴滴的声音,闻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心里不禁一颤。
我不喜欢这里,一点也不喜欢。
有些期待的抓起手机,看着没有一个未接来电,没有一条信息的手机,我突然就释怀了。
江柚宁是他大学的学妹,也是和童汐长得最像的一个。
贺屿白爱许童汐,爱了很多年。
而我爱贺屿白,也爱了很多年。
爱了贺屿白那么多年,和他结婚了两年,换来的却是一句你死了我会开香槟庆祝。
我累的,真的累了。
既然他那么恨我,那我如他所愿,离开他,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
我问了医生我大概多久能出院,然后买了两个星期后去A市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