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了起来惊讶地喊道。
随后班头连忙冲里面喊道:“兄弟们快些出来,有事办了。”
七八个捕快鱼贯而出。
黑狼帮城东的黑帮混混势力。帮中好手不少,帮主更是已经开始凝练内息,将要入流的武者。背后更是靠着白家这棵大树。
突如其来的覆灭让班头有些措手不及。
班头带人来到一处小巷子。
小巷不大,很少偏僻,虽说是城西面少有的偏僻地界,但往常也偶尔会有人路过。
只是此刻此地安静无声,只有血迹斑斑,血腥之气透过缝隙扑鼻而来。
班头示意捕快上前开路,刚进入小巷里面,映入眼帘的是四散的尸体,中间更是堆放着残破的肢体。
班头看了看残破的尸体不由惊呼道:“太残暴了!”
班头挥挥手将两名巡捕喊来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其中一个巡捕弯了下腰回道:“班头,小的们正是刚刚巡逻的时候碰巧路过此地,见路过此地的路人惊恐奔逃就发现了不对才连忙向您汇报。”
班头瞅了瞅他心道,什么碰巧啊。城东的黑狼帮碰巧在城西死了?班头更愿意相信这背后有人在操控。
毕竟再温柔的老虎那也是老虎,不能因为张家这些年的仁慈就忘了张家的实力。
不过班头也没说什么。巡捕嘛,这种例钱低的活计,再不吃些干脏活的钱,就没人愿意干了。
班头看了看四周,找到了那黑狼帮帮主的尸身,低下身子仔细看了看。
“死了没多久而且死得太快了!而且此处不说了无人烟,但也没什么油水黑狼帮的人照常不应该聚集才对,怎么....”班头轻声低语只是说到一半自己住了嘴。
像黑狼帮帮主这种武者,除非是入流的武者出手,否则怎么可能一点都反应不过来。
而且能杀了这么多人还悄无声息的更是像张家的习惯,而且想想黑狼帮的背景,说不定就是张家和白家的博弈。
这可掺和不得,班头转念便有了主意。
“老大我们这该从何处查起啊!”一名捕快看着遍地残害,脸上苍白,眼底闪过一丝惊恐却强撑着上前问道。
班头听闻此话,脸庞抽搐了一下,站起身来猛的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沉声道:“一个月几两银子,你玩什么命啊!”
见其捂着脑袋退后,心里想道:跟我混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保命,过段时间就把你撤了。
班头抬起头看向众人随后沉声道:“不过是些乱民罢了,什么黑狼帮,流民之死而已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些流民为口吃的什么都做的出来,把尸体收拾出来,将此地收拾干净。”
“是!”一阵低声的回应在众人中间响起。
两个一开始带路的巡捕也对视一笑,跟着附和了一声。
一切结束后回到巡捕房,班头与两人默默耳语几句,两个巡捕从巡捕房出来没多久便向张家的方向走去。
.....
张承正手扶佩剑,走在张府外面的街道上。
这座白马城,依海而建,据传是曾有白马自此地化龙西行,第一任城主怕用白龙冒犯了圣灵,便以白马为名在此处建城。
张承正走到了一条两侧都是商贩的街道上。
李双江则面色冷漠的持刀跟随,一股子气势让旁人退避三舍。
没多久便走到了一处酒楼。
“怀湘楼,呵呵真是好久没回来了。”张承正看着匾额笑着说道。
此刻正值晌午,金灿灿的阳光映射在酒楼上面,别有一番味道。
张承正大步走入其中,刚刚坐下正要点菜忽然抬手制止小二道:“去二楼右手的包房,我家长辈在还请带路。”
“是,客官。”小二应声便在前面带路。
二楼包房内。
张惧星正举杯痛饮,周边是他的两个随从,俱是身材健硕的好手。
黑衣小弟见张惧星的碗中没了酒,连忙为其倒酒,边倒边说:“三爷,你想怎么办兄弟们都听您的,要不要小的们...”
说着放下酒坛,用手在脖子处做割下的动作。
张惧星听闻此话,瞬间用内力醒了酒,一脸笑容看着黑衣小弟说道:“好小子你侧耳过来。”
黑衣小弟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连忙将耳朵侧了过去。
只见张惧星脸色一变目露凶光,将身边的酒坛猛地一下砸在了黑衣小弟的脑袋上,怒喝道:“姥姥的,老子是想做家主当族长,但是承正那小子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跟我亲儿子一样,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嗯?说!!!”
边上的青衣小弟看着被打倒在地的黑衣小弟,内心一阵冷笑,交了几个投名状跟了三爷两年就以为真的看懂三爷了?三爷这人复杂着呢。街上小赖皮有点奇遇顺杆往上爬就算了,居然还敢对张家的人动手。
见黑衣小弟被打得不省人事,张惧星这才消气,沉默许久后猛地喝了一口酒,喃喃自语道:“承正这小子怎么练的,从娘胎就开始练也没这么快吧!更别说还这么能忍,老二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狠人的。”
“哈哈哈哈,三叔,我说不定是个千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啊!”张承正推门而入说话间挥挥手便让带路的店小二离开了。
店小二离开后李双江在门旁侧身站立,张承正缓缓走入门中。
“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张惧星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嘴里却没停下,边饮酒边询问道。
青衣小弟更是和小透明一样,将黑衣小弟拽到边上,沉默的看向站在门口的李双江。
“好久没回来了,真是有些怀念曾经的日子,这不刚想着来怀湘楼吃一顿,没想到听见了三叔的声音,正好来蹭一蹭三叔的酒吃。”张承正面露微笑,不紧不慢的坐在了张惧星的对面。
张惧星撇撇嘴,满脸不信碰巧能碰到我的包房,那还真是好运气。
“好了好了,三叔让你我叔侄好好吃顿酒如何?”张承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