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辞看向了大师:“你说什么?什么不对?”
“人生来就是有命数的,有些人虽然愚钝但是好运,有些人虽然聪明,当时运气差命也差,走错一步步步错。殿下说你命由你不由天,是错的。人的命,天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留不住,不属于自己的人,你也留不住。”
大师垂下眼。
封辞当时就变了脸:“你说,不属于我的人,我留不住?谁?我命差?”
”不管是谁。殿下难道就没有发现吗,明明殿下可以是个健全的人,拥有正常男人的一切,但是因为想要想要占了不属于自己的人,所以天命要你断送一切。强自己不属于的东西,不属于的人,或早或晚,都会遭报应的。这就是命。这位姑娘命极好,天生能化险为夷,眉眼之间看着都是聪慧理智,非得是一位命格极好,性子极好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其他的男人若是想要强配,只不过是非分之想罢了!”
大师的这些话把东陵初阙听的心情好了,毕竟她的好命也不是一个人这么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那她就是天生好命!
只是,她开始担心这个大师的这条命了!
她不断地朝着大师挤眉弄眼,想要大师悠着点,别说了。
但是!
大师看淡生死,直接开口:“殿下可能还猛然不知,你的掌心命线有两条,属于你的那一条在你早前就已经断开了。但是另一条味你接上了。这就意味着,你本就是命不久矣的,但是因为有外界力量,让你活了下来。这外界力量只要一撤,你还是得走老路。”
外界力量……
东陵初阙没有注意到封辞的眼神,只想着自己还有珈蓝盘的那些八卦。
封氏皇族子孙昌茂,封辞不得宠,幼年时好几次死在宫廷,是封疆拉了他一把,从此兄弟两人一直扶持。
这么说封疆只要死,封辞也快了。
她脑子正转的厉害,就听见封辞冷声开口:“什么大师,妖言惑众,拉下去斩了。”
“你既然觉得他是妖言惑众,何必对他下杀手?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你对他下手,岂不是害怕了?”东陵初阙一开口,引得封辞面色不虞的朝着他看过来。
“你是想要给他求情?”封辞冷笑了一声:“这么说来,你是觉得他说的都是对的。”
东陵初阙内心:这不是废话吗!哪个好端端的女子会想要配你一个残废!
一天摆出一副都是因为我你才有命活到今天得样子。
要不是因为你,我都跟在云姒阿姐身边回去了!
“怎么会呢!”东陵初阙心口不一的哄着,再朝着大师看了一眼:“大师,你肉体凡胎,又怎么能窥见命?若是能窥见,你怎么不算算你自己什么时候死?”
已经在提醒了,可是大师不以为然。
东陵初阙头皮发麻,封辞冷笑:“原本是想着等你我成婚之后,把该做的事情做了的,毕竟这些日子我也没有那个心思,当时这位大师都这么说了,说什么抢来的不是自己的……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就行。今晚咱们就先圆房!”
他倒是要看看,圆房之后,她还能上哪找什么命格相配的男子。
他一个皇子命,还配不起一个亡国公主了?
什么东西!
东陵初阙头皮发麻。
她从很早之前国门开始就是为了找个好的驸马,这辈子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也不愿意将就,就这么一直寻觅着。
甚至想过,不行的话,跟珈蓝过一辈子,再不然去大周过一辈子,她的嫁妆都堆成山了,指定是够花的。
谁知道啊,千挑万选,居然落到了这种人的手心。
就在东陵初阙要跟着走的时候,手上忽然被大师的小弟子塞了个小纸条。
没敢仔细看,上了马车,打开,珈蓝也一起凑过来——今夜药倒封辞,自会有人接应你。
药都准备好了!
就别说,当时云姒还给了她保命的麻醉针。
东陵初阙有些不太懂,云姒都走了,还是谁在帮忙。
“都是人脉啊,都是我云姐姐打下的江山!”
东陵初阙忍不住感慨。
远远的,白烬笙刚好会读唇,晓得她的意思,忍不住一笑。
可就是云姒打下的人脉在运转所有,那药店医堂,可不是随便开的!
现在这个大乱的时候,就是把应该送的人送出去的时刻。
入夜,封辞的面色极其不好。
他已经没了那些能力,后宅里面的那些女子也无法宠信宠幸,就不要说今晚的东陵初阙了。
“没关系,男女在一起一夜,第二天睁眼,怎么还会清白,说来,也不必非要做点什么!”
东陵初阙一进来,就听见这种混账话,这是奔着让她名誉尽毁来的。
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权当做没听见,她今夜穿得一身红衣,指甲里面藏了药。
好生打扮了一番,就算是太监,看了也心痒,就别说封辞这种早就开过荤的人。
才见到东陵初阙这种不同寻常不同世俗的美,目光都已经暗了下来。
他自然是阅遍美人的,妖娆的,倾国倾城的,越看越难耐看的,清纯的,什么样的他都见过。
如东陵初阙这般的,的确是没见过的。
东陵初阙看封辞目光暗了下来,有些庆幸当初云姒先见之明,为了保护她,把封辞给一刀切了,永绝后患。
不然今天,怕是不只是她受害,珈蓝也难逃一劫。
男人这种东西,只有老了之后做成画挂在墙上上香的时候才老实。
很快,封辞开口了:“脱干净过来。”
有权有势的一部分男人,都把没权没势的女人当成小猫小狗一样,总归是不当人的,毕竟南汉这边,且不只是南汉,乃至于在东陵北凉好多地方。
那些贵族,找十几岁的少女做美人盂,甚至还掀起了攀比,要找极其貌美的女子,做痰盂。更有甚者,还有养肛狗的,专门伺候那些贵族解手之后充当擦拭的草纸。
有些妓院,把女子满口的牙全都打掉,一颗不剩。这样肉呼呼的牙床,特别受那些恩客们喜欢,所以起了个名字叫做“肉梳子”。至于五六岁还没长开的小女孩,叫做“生丸子。”
东陵初阙出来看这天下世道,早听见不少蠢兮兮的人觉得有权有势的上位者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觉得他们有品。
越有权势越变态,玩儿的越花越大胆。
就比如现在的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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